夏瑾娴不让他装正经,像个牛皮糖凑上来问,“你是不是生我气了?你不亲我肯定是不爱我了。”
许晏清哭笑不得,想着幸好自己来接她了,否则这一路回去,接驾司机可太不安全了。
他不由得问,“你晚上到底喝了多少?”
夏瑾娴摇着头,眼神迷离道,“没有喝多少,但看到你就醉了。”
这还没喝多少?
许晏清道,“你要找税务直接跟我说就好了,税务局局长魏宗毅你也认识,也帮过你忙,不嫌多一次。”
夏瑾娴蹭过来,搂着他胳膊道,“那是给你面子,又不是给我面子。”
许晏清道,“这有什么区别?我们现在是夫妻。”
夏瑾娴却噘着嘴道,“我才不会打着你名号出去办事呢,不然别人怎么看你?这种事也不算是私事,我请林组长出面,以后裘阳他们科创大楼,不管消防还是地下空间,都需要他关照,不是一举两得?”
虽然是醉话,但深得许晏清的心。
他爱她的体谅,爱她的理智,爱她的一切。
京城八年,最难忘的就是她的温柔。
只有她在的地方,才是归处。
车进了小区,夏瑾娴还在说醉话挑逗他,许晏清的电话响了。
他停了车,按了接通,对方是市纪委的副书记毛以诚,也是新区出去的。
当时许晏清在区府办当副主任,毛以诚在督查室当副主任,两个人关系挺好。
对方问他,“你们周这几天是不是心情挺不好?”
许晏清问,“怎么说?你要来给我通风报信么?”
毛以诚无语道,“我有这么欠缺职业操守吗?”
许晏清笑,问他,“有什么可以效劳的?”
毛以诚道,“我们纪委监察室一个案件审查员的妻子在你们建设局做科长,这次被弄到建管中心去了,他老公在我们这里是办案骨干,已经是三级调研员了,马上要调二级,经常通宵办案不回家,家里孩子最近叛逆期没人带,想安排个稍微空闲一点的位置。”
许晏清问,“你跟周说了吗?”
毛以诚坦率道,“当然没有,我刚刚不是说了么,最近周心情不会很好,他在k区有点麻烦。”
许晏清之前也听朋友提过,好像葛东最近不怎么出现了。
葛东和周当年都是k区出来的,后来周先到了新区,葛东去了F区,但两个人的联系没有断过。
毛以诚道,“行了,我是不会找周的,这事儿就麻烦你了,你想个办法,把她弄到你这里哪个比较合适的部门就好。”
许晏清道,“这事儿我会办的,你把个人信息给我。”
毛以诚爽快说好。
两个人没有再多聊,说了年后再约,就挂了电话。
夏瑾娴靠坐在副驾驶座上,居然十分安静,许晏清挂了电话看向她,现她也在认真地看着自己。
许晏清挑眉问,“现在越来越厉害了,装醉么?”
夏瑾娴枕着自己的手臂,望着他问,“不喜欢么?”
怎么会不喜欢呢?
她的千般样貌,他都爱不释手。
锁了车,许晏清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搂着她的腰,乘电梯上楼。
夏瑾娴双手放在他的肩头,气息在他的耳畔萦绕,带着酒气和体温。
许晏清叹气道,“你这个小醉鬼,这是在勾引我。”
当着电梯摄像头的面,夏瑾娴直接踮脚,主动吻了许晏清。
她的声音带着些哑道,“不开车,可以亲了,你刚刚那个理由不成立了。”
许晏清叹气道,“小娴,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
夏瑾娴埋头在他怀里笑。
电梯到达,许晏清强势地将她掳出了电梯,开了房门又关上。
沙柔软。
夏瑾娴的腰肢更软。
夏瑾娴最后连连讨饶道,“你这样很容易早生贵子的。”
许晏清才不管,某人自己放的火,还得自己来灭。
他道,“人口问题已经是很严重的社会问题了,转变生育政策迫在眉睫,我们作为领导干部,要响应党和国家的号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