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的人都被一向寡淡的6锦书给震撼到了,没想到看上去柔弱的锦书会甩巴掌。而且这女子就那么静静站在那里,独立一隅,气场十足。
张沛霖也微微错愕,陈婉婉眉心紧皱,双眼紧紧盯着6锦书,她还是原来的她,看似沉静柔弱,实则还是那样狠;6振挺愠怒,他怒是因为那个陶露露学生,小小年纪满嘴下三滥的话。
陶露露从小哪受过这样的委屈?还被人掌掴一巴掌,而偏偏这个人是她讨厌的6锦书,刹那火焰四起,直接抄起手扑上去,骂道:“6锦书你这个贱货,敢打我?”
“打都打了,又怎样?”锦书毫不示弱怼过去。
陶露露气急败坏又扑上去,谢鼎一把抓住陶露露胳膊,陶露露嘴里直飚脏话:“放开我,你的表妹脚踏两只船,绿帽都戴在你的头上了,你还傻乎乎的维护她,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陶露露的言语越来越难听,在场所有人都皱了眉,锦书的女同学们听不下去,也看不惯,纷纷围在锦书身边,指责陶露露,那架势俨然要吵起来打起来。
陶露露也有自己的死党同学,于是现场一阵混乱,两拨人开始厮打起来,场面一时很难控制。
顾军和几个男同学去拉汪芹和裘紫怡等人,有时候双方乱打一通,不小心他也挨了揍。
校方急的吩咐学校巡逻人员支开他们,锦书始终有谢鼎照顾着,再加上张沛霖深怕锦书受伤,也拉着锦书走到一边。
现场报社记者的闪光灯不断,对于他们任何一个细节都能成为新闻焦点,同时宴会也在这样的小插曲中被迫提早结束,校领导各个气得脸红脖子粗,这个好端端的校庆就被这拨人搞垮了。
这晚校领导将锦书和陶露露两拨人叫到教导处办公室训斥了一顿,陶露露之前率先被人带走,办公室就没看到她。
校领导疾言厉色长篇大论,因为明天统一放假,想处分也难处分,只能批评一顿,罚各位写一篇一千字的检讨书,明天早上就上交,否则明天不准放假回家。
这晚裘紫怡和潘多多脸上挂了彩,锦书因为有人护着并未受伤,寝室里锦书替每个挂彩的女同学上药处理伤口,不免轻轻道:“抱歉,因我的事而让你们挂了彩。”
“那个陶露露我早看她不顺眼了,总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态度,仗着自己老爸是警察厅厅长,又仗着蔡心怡的身份,简直将狐假虎威展现的淋漓尽致,今天她又故意偷拿霍太太手链诬陷你,不给她一点教训她不长记性!”汪芹愤愤道。
“汪芹说得没错,我也是老早看她不顺眼,今儿正好借此机会揍她一下。”裘紫怡摸着淤青的嘴角,疼的直皱眉:“那个陶露露的死党下手也是挺厉害的,疼死我了,不过相对来说还是她们受伤厉害,怎么说我们中医不是白学的,对准人体穴位,让她们没法攻击,轻易拿捏。”裘紫怡说到最后得意一笑。
“你们说校方这次会开除陶露露吗?”汪芹说道。
“我看悬,毕竟她父亲的身份摆在那儿,开除是不可能的。”裘紫怡道。
潘多多自己涂着药膏,说:“锦书,你还别说,你刚才打陶露露那一巴掌,真震撼到我们了,你当时那眼神真是让人害怕怵,那气场很大啊,看不出呀,你这平时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板子,气场和力道那么厉害。”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锦书去开门,是隔壁顾军,他拿了消炎药进来,直接递给汪芹,这里面受伤最重当属汪芹了,脸颊被对方女同学的指甲给抠破皮了。
“这个吃三颗,消炎的。”顾军说道。
“谢谢。”汪芹笑了笑道,然后看着顾军额头的淤青,说:“你额头还疼吗?”
“还好。”顾军挠了挠头笑道:“跟你比起来,我这不算什么,不过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古人说唯有小人和女人难养也,你们女人起飙来,男人都觉得恐怖,你们打架简直是乱来。什么攥头,扯衣服,咬人、指甲挠人等。。。。。。无不用其极。”
“那是,要不你什么时候也尝试一下?”潘多多挑眉笑道。
“不要。”顾军慌忙摇头。
“顾军,你明天什么时候回老家?”裘紫怡问道。
“我明天中午坐火车。”
“我明天上午坐火车回老家。”潘多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