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呼吸一滞,脸色泛白,她盯着含笑的裴逸,毛骨悚然,但还是强装镇定,说:“裴逸,你敢这么对我,你知道后果吗?”
“后果?呵呵,就凭你?”裴逸冷笑道:“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越威胁,我越对着干,你说你算计谁不好,为什么要算计我的婚姻?”
秦柔冷笑一声:“为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你太太难道跟你没有说过?”秦柔笑着轻佻,继续道:“少帅很爱自己的太太啊,为了太太,也为了你父亲和岳父的名誉,竟然让醉花楼老板伙计谎编真相,只为自己太太洗清名誉,也可以让你父亲和岳父那伪君子的一面不被世人耻笑,呵呵,真是用苦良心啊。”
裴逸眯着眼看着秦柔,其实他只是查出幕后指使,并不清楚秦柔为什么要陷害他太太的原因,刚开始以为内阁要对付他,看样子另有隐情。跟自己岳父和父亲什么事?难道。。。。。。
“裴逸,你最好将我放了,否则内阁绝不会轻饶你!”秦柔厉声道。
“呵呵,我说过我这个人向来不怕什么威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哪怕是内阁,我一样不放在眼里,再者,我又不杀了你,内阁总统怎么会对付我呢?我只是让你体会一下我太太曾受的痛苦而已,感同身受嘛,你又无凭无据,拿我怎样?内阁总统又能拿我怎样?而你?”裴逸冷笑几声,道:“而你将会被世人唾弃,也会被内阁总统嫌弃,他可不像我这么爱我的太太,他绝对会休了你,你说我有必要怕你吗?
“你!”秦柔脸色煞白,心没来由的狂跳,不寒而栗。
裴逸嘴角扬着笑,但笑意瘆得慌,他问道:“说,为什么要算计我的婚姻?陷害我的太太?跟我父亲6参谋长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6锦书没有跟你说过?”秦柔惊讶。
裴逸皱眉,秦柔笑道:“看样子还是你太太懂事,你太太怕你一时冲动做出无法弥补的事会连累整个裴系。裴逸你最好放了我,否则后果自负!”
裴逸不耐烦站起身子,抬手一挥,身后随从开了门,然后三个士兵扶着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子进来,男子脸上有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似乎被下了迷药,整个人昏昏沉沉,脸上通红无比。
秦柔吓得睁大眼眸,忙上前,唤道:“阿杰!你们对他做什么了?”
士兵将疤痕男放到床上,随后几个士兵三五下就将疤痕男所有衣服脱个精光。秦柔不敢看那具身子,转过身子,看着裴逸,冷声怒瞪着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这么清楚了,你还不明白吗?”裴逸指了指床上的裸体男子,又伸手指了指秦柔的全身,秦柔被他指得浑身毛。
“裴逸!你不要太过分了!内阁总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告诉你,只要你今天对我动一根汗毛,内阁绝对趁机对付你,他就算要休了我,他也要趁这个大好机会修理你们!”
“内阁夫人,你是自己动手脱掉衣服,还是让我的手下替你脱?”裴逸不以为意道,笑了下,又道:“要不这样吧,还是让我手下帮忙替你脱吧,顺便拍几张角度好一点的照片,再过五分钟他药性就会作,到时候我们就好好欣赏你们的精彩节目。”裴逸说着朝两个随从递了个眼神。
“裴逸,你敢!”秦柔大声呵斥!
“你看我敢不敢?”裴逸大手又是一挥,紧接着几个士兵将秦柔钳制住,其中一个人负责去脱秦柔的衣服。
秦柔吓得拼命扭着身子,嘴里大叫:“裴逸!放开我!你是不是男人,是个男人就明着来,而不是这么卑鄙龌龊!”
“卑鄙龌龊?哼,我这人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你陷害我太太,算计我的婚姻,你不卑鄙无耻吗?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让你体会一下这种被千夫所指的感觉!我的太太才二十岁,那件事将追随她一辈子,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何其残忍?”裴逸冷着脸沉声道。
“谁叫她是6振挺的女儿,是裴孝坤的儿媳呢?这都是拜你的父亲和你的岳父所赐,活该!”秦柔扭动着身躯,声嘶力竭道:“我恨不得杀了你的父亲,杀了6振挺,但是死对于他们来说太便宜了,我让他们的女儿儿媳一样遭受这样的痛苦,要怪只怪你是裴孝坤的儿子,我只是算计你的婚姻,可当年你父亲何其卑鄙无耻糟蹋我呢?”
裴逸眯眼,他似乎已经猜到什么了,抿着唇,一瞬不瞬盯着激动的秦柔。
这时士兵已经脱去秦柔的外套,紧接着去解开她的里面衣服,冰凉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上,秦柔脸色苍白,浑身冰凉,忍不住抖,多年前的噩梦再次席卷而来,让她呼吸困难,她双眼猩红,大声叫着,她拼命扭动着身子,眼看着那个士兵快要脱去她最里面的衣服,她颤着大声道:“裴逸,住手!放开我!裴逸,好歹你太太没有跟张沛霖生实质性关系,你能不能放过我!”
裴逸双眼一凛,抬手一挥,士兵当即停止去脱秦柔最后的一件衣服,秦柔惊魂未定喘着气息。
“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裴逸双眼犀利。
秦柔咽了咽口水,说:“那天野种喝下的只有迷药,并没有催情药,所以他们两个根本没有生关系,裴逸,念在你太太根本没有跟那个野种生关系的份上,能否放过我?我也不计较你今天所做的事,咱们就当两清怎样?”
裴逸胸口微微一荡,锦书没有跟张沛霖生实质性关系?虽然那天醉花楼伙计说两种药物,他不小心弄掉一包,但至于哪一包他是不确定的,如今亲耳听到真相,他还是有点激动的,他的阿书自始至终是属于他的,心里难免开心窃喜。
“你觉得这件事能两清吗?”裴逸恢复神绪,双手插兜冷冷道。
“裴逸你什么意思?”秦柔看着裴逸咬牙道。
“我说过我这个人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怎么也要让你们衣不蔽体睡在床上拍几张照片,然后登报,这叫有来有往,我可不能不回礼。”裴逸眼眸深深,抬了抬下巴,士兵当即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将秦柔五花大绑,然后另外一个士兵又开始去脱秦柔的衣服。
秦柔脸色再次煞白,不,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她无法容忍自己的身子被人看,还要登报,这是往死里整她啊。
“裴逸,一旦你动了我,内阁绝对会对付你!”这么多年内阁只怕找不到借口,若是自己明天出了这种事,内阁就可以名正言顺讨伐裴逸。
“你以为我会怕吗?”裴逸冷笑道,这阵子他暗中查到前段时间北方驻地日本人频繁活动以及小军阀的骚扰,有可能一半是内阁搞的鬼,你说怎么会这么巧,驻地出事,然后自己不得不前往,而锦书这边就出了事?不是密谋又是什么?要不是时机一直不成熟,否则他早就动了内阁。太太这笔账他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人的。
“裴逸,你敢!”
“还不动手,赶紧脱!”裴逸冲着随从说道,然后背过身子准备出门,对于秦柔的身子,他不感兴趣,看一眼也觉得脏了他的眼睛。
“裴逸!你不得好死,你跟你父亲一样混蛋!”秦柔情绪失控,因为那个士兵已经去解开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
裴逸脚步一顿,蹙眉,其实从秦柔激动的言语里,他似乎猜到了大概,但他还是想知道秦柔到底跟自己父亲和6振挺是怎么回事,虽然他回去也可以问锦书,又或者很快他也会查出来,但是此刻他倒是想听一听秦柔说的。
他叫住了士兵,士兵停手。秦柔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全身颤栗,脸上毫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