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笔账她却算在了沈知闲身上。
连着五六日,沈知闲倒是很清闲。
周长泽一次没来闲庭院,一直留宿婉心院。
春柳几次抱怨,但沈知闲却很高兴。
他不来,正和她意。
中秋临近,阴历八月初一。
张雪梅从娘家回了侯府。
就在她回侯府的当天晚上,京城就掀起了一场言论风波。
翌日清晨来临。
百姓各自安逸忙碌着一天的伙计。
每个人都没时间,也没心情关心与自己生计之外的事情。
但宁阳侯府的这场言论风波却传到了每个百姓耳中。
很快舆论就传到了皇宫,皇城每个角落。
宁阳侯府夫人私吞儿媳嫁妆,世子在外这些年,一直都是世子夫人用自己的嫁妆在养着侯府一家人。
而侯府夫人病榻不做那侯府当家主母,还要被侯府夫人逼着去给老夫人修缮房屋。
还要她继续出钱养侯府一群人。
种种言论在百姓口中一一相传,半日一个版本,一日一个说法。
两日过来,宁阳侯府沦陷了。
全程人都在看宁阳侯府的笑话。
指责,抨击,嘲笑接踵而来。
周长泽在刑部成了众人讨论的对象,气的他眼珠都快蹦出来。
没等到了下职时辰,他就急匆匆回了侯府。
这种话到底是谁传出去的。
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沈知闲。
但又觉得不可能。
她是世子夫人,侯府与她绑在一起,一荣俱荣,而且此事对将军府影响也不好。
沈知闲不是个分不清轻重的人。
但此刻他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人。
刚回侯府就被许素心叫了去。
门前他就听见屋子里摔了杯子。
他撩开珠帘进去,轻声换了声。
“母亲!”
见他来了,许素心的火气更大了。
此时她认定是沈知闲干的。
“泽儿,你说沈知闲小贱人到底想干什么,这件事必须让她想办法解决,不然我不会轻饶了她。”
周长泽还是不太相信是沈知闲干的。
“母亲,此事还尚未定夺,怎么就断定是我夫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