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答应过要帮助我们的。
"
"您如今这样做,究竟是何原因?"
当百姓和灾民纷纷声的瞬间,詹徽面带微笑,尽管他并不清楚陈寒的意图,但这已足以让许多人对陈寒的印象急转直下。
这正是他们期待的结果。
他轻轻抚着胡须,心中暗想:
"詹翊,千万不可听信他的胡言乱语。
"
"他若真对我们这般仁慈,那才是怪事。
"
"我们与他多次交锋,他从未表现出这样的善意。
"
"你们若信了他,只怕会落入他设下的陷阱。
"
工部侍郎附和道:"没错,他对咱们恨之入骨。
"
"怎会指引你们一条生路?"
"恐怕是一条绝路。
"
工部侍郎的儿子体质最为虚弱,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困苦。
在刑部大牢度过的三天,已让他几乎耗尽了生命力。
于是他绝望地恳求:"父亲,我真的不愿去岭南。
"
"千里迢迢,我可能还没走到一半,就在路上丧命。
"
"就算陈寒要引导我们走向绝路,"
"我也希望能在京城附近离世,别在路途中受尽折磨。
"
其他公子哥儿也跟着呼喊:
"父亲,听听他究竟有何提议吧。
"
"我们不愿去岭南。
"
"那里根本不适合人居住。
"
"与其在岭南死去,不如就死在京城附近。
"
詹徽等人认定陈寒并无善心,但他们的儿子们无法承受远行之苦,他们也无法强求。
詹翊此时紧咬牙关,看向陈寒:"说吧,究竟有何解决方案?"
"若可行,我们便不计前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