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澈呢?你不是接他一起回来吗?”
贺辞:“有点烧,休息了。”
队友注意力都在游戏上,而且听贺辞意思也不算严重,问了两句就放下心来。
贺辞也开了电脑排位。
不知是不是晚上菜逼多,他把把都能杀十来个人,二十多分钟就能结束一局。
玩了两个小时,五连胜之后他盯着结算面板看了会儿,拿起手机出去了。
郁心澈睡得很熟,侧着身子,半张脸埋在被子里。
贺辞轻手轻脚拿床头的电子体温枪给他扫了一下,还是低烧。
没加重就行,他又轻手轻脚出去了。
之后他回到训练室继续排了一个多小时,到平时睡觉的点后关机离开了。
睡之前又去郁心澈房间看了眼,这次退烧了。
他睡得真的很熟,姿势都没有变,还是埋在枕头上,只露出小半个侧脸。
房间没开灯,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了几缕,静谧地点亮了房间。
可能他睡得太香了,贺辞忽然就想在他房间站会儿。
但下一秒脑子里就有个声音让他现在立刻就滚蛋,大晚上不开灯站在别人房间偷窥太诡异了,他不能这样。
贺辞非常有道德底线,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变态,关上门离开了。
郁心澈对此毫无察觉,第二天睡醒时身上已经不难受了,他看到旁边有体温计,顺手在额头滴了一下,36。8,很健康。
昨晚他喝的不多,所以生的事情都还历历在目。
他把体温计拍了个照片给贺辞,又说:
-我好啦
贺辞回了个“好”。
过了会儿房门响了。
郁心澈还在洗漱,叼着牙刷就出来了,是贺辞。
“等会儿跟我去队医那再看看。”他说。
“不用惹。”郁心澈在刷牙,口齿不清的。
贺辞靠在门上:“用。快去刷。”
郁心澈把牙刷拿出来:“真的不用,我现在觉得状态很好。”
“不用还是不想?”贺辞又问,口吻和昨晚不太一样。
“……”郁心澈感觉他今天不会像昨晚那么好说话了,挣扎片刻,“不想,也确实不用。”
贺辞笑了一下,不为所动:“我觉得用,快点儿的。”
郁心澈认命回去刷完牙,跟他一起下楼了。
基地有小半层楼的区域都是给队医的,基础医疗器械也有,上来先给他抽了管血,又例行询问了一些症状。
“等结果出来我给你们吧,应该没什么问题。”队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