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麟知道喀斯特绝对没安什么好心,但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答应后者的要求是唯一可行之路,不过这也不代表他事事都跟着其计划走,也许这是一次三方的战斗。
……
窗户外刚刚走过一队巡逻的霉军,齐麟注意观察着外面的动静,他和队员们通过喀斯特提供的秘密通道进来,目前正待在一处普通的居民房屋内。
喀斯特在带他们来到之后就离开了,说是在另外一处等待,只要小镇里乱了起来,也就是他们行动的时刻。
齐麟扫了一眼等待命令的队员,说道:“玄武,你出去寻找狐狸留下来的暗号,他一直留在镇子中,肯定了解到不少有用的情况,小心一些,外面的霉军巡逻得很紧!”
“明白,头儿。寻找暗号用不了多少时间,很快我就会回来。”
说完玄武离开房屋隐入夜色之中,他所说的话有另外一层含义,如果短时间他没有回来,也就是说被敌人现或者抓住了。
“大家检查一下装备,马上就要行动了。”
齐麟说完继续坐在窗边观望,双手也没有闲着,继续清点携带的武器装备。
这次任务以突击带走博士和朱雀为主,要求一个“快”字,影响度的武器装备全部留在外面,也许会和两辆悍马一起成为喀斯特那支部队的物品。
悍马太过抢眼,这也是齐麟把它们留下的原因,他打算从镇子里霉军装备中弄一辆车子。
十多分钟过后,玄武返回待命的屋子,和他一同回来的还有留在镇子里的狐狸。
齐麟给了两人一个赞赏的眼神,目前的情况也不容多说,只听他说道:“狐狸,小镇里的情况如何,霉军的分配是怎样的?”
狐狸也知道时间紧迫,说道:“头儿,霉军在你们离开后大量进驻小镇,不仅武器装备好,而且还有多部战车和几辆坦克。听镇子的镇长说随军而来的有一位霉军的高级将领,所以在这段时间内对镇子将进行管制。进驻的霉军基本上都是守护在镇子的外围以及仓库周围的那一大块空地,我抓住一个机会前去侦察了一下,那里连起了一大片帐篷,士兵的数量不少。”
“镇子里有多少巡逻的士兵?教堂的情况如何?”齐麟继续问道。
“由于被霉军管制,所以我也没有机会仔细侦察,不过教堂那方面,约瑟夫神父已经回到了教堂,毕竟霉军里的一些人都是基督教徒。再加上要利用他作为人证,所以并没有难为约瑟夫神父。”
“至于教堂的其他事情,目前还不知道任何情况,应该平安无事。街道上巡逻的霉军很多,不过玄武说这个并不是什么大的问题。”狐狸回忆起今天打探到的情况,不敢有任何的遗漏。
齐麟转头望向玄武,求证地说道:“是真的吗?”
玄武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头儿,刚才我出去寻找狐狸留下来的暗号,确实碰见了几队巡逻的霉军士兵。可是坦桑小镇的道路错综复杂,这里绝对是一个巷战的好地方,不仅小道多而且还很阴暗,简直就和一处战略要地差不多。”
“毕竟是经过多年战争的地方,这种做法并不稀奇,刚才喀斯特也说过了,这些本地居民中有他们的人,或许这个小镇就是他们改建的。”白泽分析道。
“不管怎样,我们要赶紧行动,大家听着,接下来我们要和时间斗,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从霉军管制的坦桑小镇突围出去。”
齐麟的目光中透着坚决,浑身上下充满自信,感染到身边的队员们,众人的情绪正在酝酿,要在坦桑小镇大干一场。
齐麟打开一张画得粗略的地图,上面绘制的是整个坦桑小镇,这是白天他用望远镜观察小镇时画出来的,为了晚上的行动做的准备。
他边指着地图边说道:“我们分成三拨,耗子和玄武,你们两个去弄一辆霉军的装甲运输车来,耗子你对车子熟悉,最好是让其他的车子刚动就着火。”
“放心,头儿!”
耗子一听车子,双眼闪现兴奋的光芒,说道:“其他的霉军装甲运输车我也会好好‘照顾"的,保证它们都动不起来,就算动起来也停不下来。”
“接下来是第二组,白泽和白虎、狐狸,我们撤退的路线要经过教堂的方向,和白天是同样的。既然今天早上来了一次,就不怕再来一次,给对方指挥官的心理再加加压。你们只要见到道路上有车子开来,以车灯为信号,立刻对防守的士兵动攻击,应该很好解决。”
齐麟心中暗自思忖着,他决定要与对方展开一场心理斗争。
所谓一而再,再而三,就是要不断地给对方制造压力,让对方始终处于紧张和不安之中。
如果还有下一次机会,齐麟或许会再来一次三而四,甚至更多次。
他深知这种策略的有效性,只要能够让对方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每当闭上眼睛时都会想起,让对方恨得咬牙切齿,这便是他的目的所在。
“大家行动的时间为二十分钟。我去接应博士和朱雀,然后在教堂处等你们。记着你们的动静弄得越大越好,把巡逻的士兵都吸引过来,这样相对来说我们撤退就更加安全。明白了吗?”齐麟把想好的行动计划说出来。
“明白,头儿!”众人压低声音应道。
“好,行动开始,记住要‘快"!”齐麟再次叮嘱道。
……
在坦桑小镇的某个阴暗狭窄的巷子里,齐麟像壁虎一样紧紧地贴在冰冷的墙边。
他脚下躺着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死者身上的伤口只有一处,但却是致命的一刀,精准而狠辣。
死者的衣物并不算凌乱,这意味着受害者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抗或反应就已经命丧黄泉。
齐麟微微弓着背,耳朵敏锐地捕捉着周围环境中的每一个细微声响。
他必须确保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里所生的一切,稍微放松下来后,他才暗自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