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给过教训了,适可而止吧!”
多说无益,她不想在这儿待下去了,强行把靳寂拽走。
……
跑车如闪电飞驰。
朝黎坐在副驾驶,没忍住心里的疑问,“你竟然能群挑那么多人?哪儿学的?我从来都不知道你身手这么好。”
“所以说你不了解我。”
靳寂单手开车,朝黎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如雕刻般的轮廓,完美无瑕,却也让人看不透。
“还有那天在Gansnd,谨谦说你赔了一百多万,你哪来的钱?”
“反正不是偷的。”
她心弦紧绷,“你该不会瞒着家里人,在走一些歪门邪道的路子吧?”
靳寂侧目看她一眼,“在你眼里,我是这种人?”
“我希望不是!”朝黎发自内心的说:“小寂,你已经成年了,不管做什么事都要考虑后果,别让爸妈为你担心。”
他换了只手握方向盘,“只有爸妈担心吗。”
朝黎:“……”
“你呢?”
车内光线昏暗,他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朝黎心跳失了频率。
她假装没听懂话里的弦外之音,坐正身子,“我是你姐,你出了什么事,我肯定会担心你,家人之间不都这样吗。”
刻意强调“家人”的关系。
“那行,我也来关心关心姐姐。”靳寂的指尖轻点方向盘,“刚才在晁家,算是见家长了吧?顺利吗。”
朝黎一愣。
是了,在靳寂眼里,她跟晁谨谦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哪怕司琼不待见她,也绝不能让靳寂看穿。
“当然顺利了。”朝黎面不改色心不跳,“他家里人对我很满意,不知道有多热情呢。”
“那你怎么一个人坐车回来?”
一语成谶。
靳寂是懂抓重点的。
“那是因为我还有其它事,得提前离席。”朝黎找借口:“谨谦是东家,他抽不开身,所以派人送我。”
靳寂哦一声,“你能有什么事,刚才不是还让我送你回家?”
她噎了噎,想出一个蹩脚的理由,“还不是都怪那个梁家少爷,整这么一出,我哪还有心情办事。”
靳寂勾了下唇,眸底含笑。
一种看破不说破的笑。
……
寿宴结束。
晁谨谦维持了一晚上的好风度,在此刻荡然无存。
“妈,您为什么瞒着我擅自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