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如果不是說出來很奇怪,林宴也想夸一句賀嶼長得很好看。
從林宴的角度可以看到對方優越的下頜線,還有隱藏在英挺眉峰下的銳利黑眸。三四月的天氣還有些冷,賀嶼穿著深灰色的外套,大概是為了方便吃飯,他將袖子往上提了提,露出的手腕精壯有力。
這一點倒是和林宴截然不同,比起賀嶼在體育項目上的強勢,林宴很少參加這種活動,修長的身形只覆蓋著淺薄的肌肉。
想到這裡,林宴看著自己碗裡沾上湯汁的米飯,認真思索著自己要不要去報個健身館運動一下。
但很快,林宴又將這個想法推翻。他並不是一個愛運動的性格,也不喜歡去那些人多的地方。
吃完飯後,林宴擦拭著嘴角,賀嶼沒再強留林宴,兩人一齊回了宿舍。
林宴提著給譚瀚帶回來的晚飯,一開門就聽到了對方鬼哭狼嚎的聲音。
「老婆快奶我!我要死了!」「救命啊!」「對面暗夜又給我繳械了,快救救我!」
在這些鬼哭狼嚎的喊聲中,偶爾參雜著譚瀚網戀女友的聲音。
「別叫別叫,你是真的菜啊,怎麼又被繳械了。」「在奶了在奶了。」「你就不能給自己續個免控,救命你怎麼又被控制了!」
「……」林宴把打包的飯菜放到對方桌上,「在打競技場?」
「對啊對啊,宴寶你來嗎?剛好我們可以帶帶你。」
請叫我周八歲:「算了吧你,你菜的和萌有的一拼,就別說帶你室友了。」
譚瀚不滿的嚷嚷:「老婆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嗎。」
「切,面子是自己掙來的,不是靠留的。」
林宴聽著他們打情罵俏的話,適當地笑了笑,但還是拒絕了室友的好意。
「不了。」林宴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將電腦放回書桌上。
他看著自己的筆記本電腦,腦海中卻想起自己這些天在遊戲裡認識的朋友們。
「下午已經和別人打過了。」
譚瀚倒是有些震驚,他沒想到自己這個平日裡只會學習的室友,會這麼快融入到遊戲的環境。
「競技場嗎?單人還是2v2。」
「2v2和單人都打過了。」
「不會是和醉玉頹山吧。」譚瀚急急忙忙地從自己的位置上起來,探著腦袋打聽八卦,「白玉京幫主每天都沒自己的事情幹嗎,之前怎麼沒聽說過他對萌這麼好。」
「不是他。」林宴說道,「是上次在月都城野外幫我的奶媽。」
譚瀚有一點印象:「是那個叫金玉寶寶的嗎,我還真聽說過,不過他不是只玩pVe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