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2oo?总不会是2ooo吧?”
司马裒翻着跟头的往上猜,羊聃还是一个劲的摇头。
“两个镇子。”
“为什么?”
“搞钱哪?谁让他们有钱。”
“不对,你还有事情瞒着我。”
“如果我说,我其实没有冤枉他们,简良就是杜弢在庐陵的内应,这话,你信吗?”
“不信。”
“你看,连你都不信,我再说还有什么意义?要证明我说得话,你就要和那些人开战。”
“哪些人?”
“你不知道吗?”
“我想听舅父说出来。”
“好吧,既然都踩到贼船上了。吴人欲治吴,蜀人望归蜀。”
“他们居然有这么大的图谋?那为何庐陵还败得这么快?”
“这就要说到绍世子了。”
“我大哥?”
“正是。”
“他也就是命好,比我早出生了一年,占了个名分。”
“你也这么认为?”
“怎么?不是吗?他不就靠着王悦为他四处奔走?”
“你若是绍世子,有本事让王长豫甘愿替你赴死吗?”
“这……我没这么想过。”
“你该这么想了。”
“你是说大哥?”
“哼~”
“怎么了?”
“我笑你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难道不是大哥吗?阿冲还小。”
“其他人哪?”
“其他人?哪还有其他人?”
“郑阿春。”
“她?她又没有子嗣。”
“这就是我笑你的地方。你的眼光太浅。如今郑阿春独得宠幸,别说她哪天说不定就诞下王子,就算没有,也可以养其他宫女的子嗣为子。”
“哪我该怎么办?”
“既然躲不开,不如索性就去争一争。”
“争?我拿什么去争?”
“帝心如渊。只要你去争,自然有人来帮你。”
“他们不过是想让我做那个鹬蚌相争的蚌而已。”
“你还有其他选择吗?”
“我要是有,也不用跑到庐陵来躲清净了。”
“庐陵,可没有一点清净。”
“你刚才讲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