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水榭华府。
初心以为谢承祀车开得那么快,一进门就要直奔主题,他却去了厨房。
好像在烧开水。
她无暇顾及,先去客卧冲澡。
没有衣服,见挂着一件浴袍就穿上了。
出来时闻到一股姜味儿,差点吐了。
循着看过去,男人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个碗。
见她如临大敌般小脸紧皱一动不动,他抬手招了下,“我要灌你,你更难受。”
初心知道他做的出来,他不是第一次做这个事情。
十二岁时进入每月生理期,她一直疼得厉害。
也吃过中药但效果甚微。
后来他不知道哪儿听来的,喝姜汁红糖会有缓解,还有吃榴莲。
这两样,她都不喜欢。
却被他灌下去。
之后,她就觉得谢承祀是天生来克她的。
一点喜欢不起来。
即便痛经确实有缓解,她也不愿意吃姜和榴莲。
“我倒数了,三。。。”
初心走了过去。
他的倒数只有“三”没有“二一”。
恶劣得很。
她小时候就上过当。
“我不想。。。”
初心装可怜博取同情,“我只淋了一点雨,而且现在春天了,还有我刚感冒好,不会再感冒的。”
谢承祀显然不吃她这招,将碗递到她嘴边,“喝了。”
初心止不住干呕,慌忙捂住嘴。
谢承祀喝了一口放下了碗。
在初心还没反应过来时,双手被他拿下单手扣住。
男人另外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嘴,将姜水渡进她嘴里。
初心根本躲不开,下意识地吞咽。
谢承祀放开她,拇指擦过遗留的水痕,乐了,“这方法可比小时候用碗直接灌你好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