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神奇了啊,竟然正常了。”
“是吗?”姐夫也有点不相信,这又不是药,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效果呢?
“我再测一遍,会不是第一次不准啊。”
随着欧姆龙“嘀嘀”两声,数字显示依然正常范围。
“我这弟弟可真神了,怪不得他不远万里到s市来关照一个人。”
“嗯,看来所言不虚,昨天晚上他不是说那个白蛋白肽有那啥作用吗?要不也试试?”
“试试……”
夫妻两个一人沏了两袋分着喝了,等了十多分钟,没感觉。
两个人相视一眼,不会是没作用吧。
他们也曾喝过鹿茸什么的,那玩意儿喝上就热血沸腾,但完事儿之后特别累挺。西非那汀也试过,太伤身体了。
“反正你血压也降下来了,我们也好久没那个了,要不……”
天还未亮,晨运也是不错的选择,雪儿羞红了脸,是啊,都五十岁的人了,那种事儿早就淡了,偶尔一次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丈夫还得悠着点儿,就像例行公事,大家都不满意。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不知不觉中两个人已经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老婆,你累吗?”姐夫不敢用力,温柔的伺候着。
“不累,你加把劲儿,我头不晕……”
有了老婆的鼓励,姐夫就放开了,好像当年在篮球场上来回奔波,精力旺盛,每隔几分钟就狠狠的来个空中扣篮,雪姐在下面欢呼加油。
又过了许久许久,两个人同时到达了幸福彼岸。
抚摸着双方泛着晶莹水光的身子,对视笑了一下。都感觉从未有过的满足。
等到两人起床出门时,都不约而同的迟到了,原本要八点半出门的,没想到足足腻了两个半小时。
很多时候,给人信心的都不是金钱和权势,更多的是自心底的底气和幸福感。就好像当年太祖打江山的时候每到一个地方就分土地给百姓,百姓有了地就有了根,有了底气,这是幸福的保障,当然会全力以赴的拥护你。
雪儿夫妻俩也是一样,看似是家道渊源,可是兄弟姊妹太多了,只能是谁有能力照顾谁多一点。她们和叶归宁一样,从这个产品看到了巨大的前景和希望,最关键的还有符合当代的上层建筑和民间百姓的共同需求。
雪儿当时就和六扇门的许光荣打了个电话。
“老弟,叶老弟来s市了,晚上和你姐夫咱们四个人小酌一下啊?”
其实徐光荣早就接到了张一楠的电话,正想和雪儿她们联系呢,这不恰似想睡觉来了个枕头,欣然赴约。
晚宴设在闸北一个不出名的私房菜馆,贵在安全,整个包间只有一盏白炽灯昏黄的弥漫着。连桌子都是那老式儿的透明有机玻璃。徐光荣带的是矿泉水装的茅子,叶归宁带的是白蛋白肽,雪儿夫妇顺手从冰箱里取了两只三斤重的阳澄湖大闸蟹让老板加工了,菜上齐了以后吩咐老板任何人不得进内,包括服务员。
餐厅经理意会的退了出去,他们边吃边聊,把卢总的情况又详细的说了一遍。由于徐光荣也是副职,主管刑侦口,跟那个主管卢总的副局是一个级别,但位次上稍靠前,这不马上要争正厅了吗?他们两个是竞争对手。
“那个人我知道,屁股不干净,”许光荣叨了一口蟹肉,说,“这里的工资已经比全国高很多了,由于家里没北京,升迁走动哪儿不需要人情利市啊,估计这段时间是逼急了,是块肥肉就想咬一口,当初我叶大爷还健在的时候,”徐光荣看了一眼叶归宁,
“你别看你是亲儿子,但是面上还不能认,我可是根正苗红的嫡系血脉,当初我爸跟你爷爷出生入死,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交情。”
“我叶大爷问我想不想管经济口,你也知道,我从军队转业过来的,还是想踏踏实实干点儿为老百姓的安全保障的实事儿,所以就拒绝了。”
“对,咱们不缺权,说白了就想给老百姓办点儿事儿,不想当混吃混喝的八旗子弟。”姐夫附和道。
“那卢总的事儿好办不?”叶归宁问。
“就冲我大爷当初提携我,能办也得办,不能办创造条件也要办,老弟你就擎好吧。”
“欸,荣光老弟,不是姐给你吹,我们这次运作这个事儿绝对利国利民,你把这叶老弟拿来的白蛋白肽拿回家和弟妹是一下子就知道了,绝对嗷嗷好使。”雪儿姐在旁边打边鼓。
“是的许哥,这个人对咱们太重要了,你说咱们什么没有?地位、金钱?唾手可得,”叶归宁啜了一口酒“我们就缺干事儿的机会,否则和其他子弟一样熬到老。”
“这个事情干成了,什么都通了。”
“好,经侦那边我的人也有安插,能和平解决更好,如果他太贪就办他,我搞刑侦的,他的小辫子多了去了。”
“好,不行就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