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一吹,心底的烦躁也随着风飘飘荡荡的散了。
可,温然知道,回去之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温然雄赳赳、气昂昂,像是斗鸡一样冲了回去。
但是很可惜,没找到干仗的机会,温家一个人都没有,她望着那把锁头怔怔的陷入了沉默。
住在隔壁的好心大娘道:“然丫头,你爹妈带着你姐、你弟回娘家了……”
看温然没动静,大娘了然,心里暗骂袁梅不是个东西,自己个儿走了不说,居然没给温然留把钥匙。
水灵灵的黄花大闺女没地方去,得被传多少闲话。
干脆给温然递了个台阶,“你这孩子,越长大越粗心大意了,钥匙都忘带。”
她伸手拉着温然,“正好,我家那皮小子有些题目不会,然丫头给他讲讲题,先上我家里落个脚。”
温然知道大娘的好意,冲着她微微一笑,“不用了大娘,不是我没带钥匙,是袁梅没给我留。”
走道上,众人都竖起耳朵,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大娘一愣,讪笑道:“这样啊,那你进不去,上……”
“咔哒”
话没说完,温然一脸温柔的将锁头扭断了。
伸出手,轻轻一推,门,开了。
大娘就好像是被掐住了脖颈的尖叫鸡,嗖的一下没了声音。
天爷
实在是太吓人了!
温然踏进门,柔柔一笑,“大娘,明天你可别忘了跟我爹解释一声,这锁头可不是我故意扭断的,是袁梅没给我留钥匙。”
隔壁大娘:“……好的。”
进了屋子,温然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叫啥?
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来。
本来她还琢磨着弄点药给温家人吃吃,让他们夜里睡的死一点,她好翻箱倒柜,找一找家里的贵重东西。
因为,根据原身的记忆,她好像模模糊糊的记着,原主娘在她五六岁的时候,在家里藏了点东西。
循着记忆和直觉,温然扣掉了自己屋里床底下的第三块砖头,从里头扒拉出来了三根大黄鱼。
她开始认认真真的找东西,一个半小时,温然在这小屋子里收获了五根大黄鱼、十二根小黄鱼、三根龙凤金镯、几块玉石、一根不知道材质木头车出来的手串,以及一小堆可怜兮兮的钱票。
估摸着,也就是一百多块钱。
应该就是温家的全部家当了。
她将东西一股脑收到了空间里,转身去厨房做饭吃。
柜子也上了锁,温然示若无物,轻轻一拧,锁就断了,从里面挖了两碗面粉,她做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擀面条吃了。
还不忘给自己加了俩鸡蛋。
一边吃,温然一面扫视着厨房里头的锅碗瓢盆,能用的打包统统打包带走,不能用的也打包全丢掉。
反正不能给温家留一点东西。
第二天一早,温然被闹铃叫醒,睁开眼,虽然还想赖床,但任务繁重,得把下乡还有工作的事情处理好。
拿着李敏敏的户口本,温然哼着歌儿走了。
我和敌蜜手牵手,一起下乡一起走。
第一站先填饱肚子,然后,她揣着俩大肉包子就溜溜哒到了知青办。
蹲在距离知青办两个路口的那柳树下,就开始筛选自己的目标人选。
是的,能来知青办的,都是被迫下乡,逼不得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