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昏昏沉沉地,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面,她回到了大学时,和宴忱辞前后排上公共课。
那个时候的她悄悄暗恋着宴忱辞,不敢表白,就这样默默地躲在他身后描他的轮廓,却也觉得无比欢喜。
梦里的她也同样做着这种事情,举着派克笔,在阳光下给宴忱辞描边。
正做着,突然前排的宴忱辞转过头来,脸却是徐盛的。
他脸上带血,绿豆眼死死瞪着南卿,那张嘴更是张得要吞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