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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求之不得2(第1页)

骆君鹤是在云承到了沣州的第五天赶到的。此时的云承已经在沣州经历了三次暗杀,骆君鹤震惊之余只觉得整颗心都要跟着他的呼吸跳出来了。

不过他的到来倒是让东方珏眼前一亮。因为他想出了一个能扳倒云英的大计划,可是云承不同意。恰好骆君鹤来了,他便起了要让骆君鹤说服云承的念头。

骆君鹤的出现,让云承摒退了所有护卫,包括苏慕白,只留了自己人在院子里待命。

他找了个身体不适的借口让苏慕白代替自己随陈衍一道去安抚灾民,要知道,在骆君鹤没来之前,云承每日早出晚归的,有时候是在粥棚前与大家一起施粥安抚灾民的情绪,有时候是在郑旻的陪同下去视察沣河的河道。总之,一刻都没有闲着。

苏慕白看他的脸色越来越差,苦口婆心劝说了好几次,让他休息一下。终于,他在第五天休息了。

可公务不能耽误,苏慕白身为禁军大统领,是够格代替明熙帝安抚流民的。

别院的白兰花在阳光下肆意的盛放着,前面阴沉了好几日的天气也在骆君鹤到来这一天终于放晴了。

可放晴后的沣州依旧酷热潮湿,骆君鹤本来就体热,动一下便大汗淋漓。

兰秋给他递过来一条冰过的帕子,他擦拭了一番才敢亲近云承。

“阿承,”骆君鹤从他的身后抱住了云承,手臂紧紧地将他圈在自己的胸膛里,柔软的嘴唇亲了云承的耳廓,“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有多想你,我被‘禁足’在岐州王府的时候,没有一刻不想你。即便是带兵驻扎在崤山茂林的林子里,心里想的脑袋里念的也都是你。有一次,我在山林里巡视,突然察觉不远处的杂草在动,我第一反应不以为那是敌军,而是你。虽然我也知道,并不希望你再像风马道那次那么冒险前来,可潜意识还是很希望见到你的。”

骆君鹤说这些话的时候在想,若是能不再分开,一辈子就这样抱着他、与他耳鬓厮磨该多好。

云承被他的软语亲昵搞得酥酥麻麻的,可他的精神状态并不怎么好,他以为是这几日劳心劳神所致,所以也没有什么心情理会骆君鹤,不仅如此,他甚至接近无情的抬手制止了他再次亲向自己的唇。

骆君鹤将云承正过来,又把体内沸腾起来的欲火强压下去,他以为云承生气是没有经过他的允许自己就私自来了这沣州,云承定是要数落他几句的。

他一双滴溜溜的目光看着云承,已经做好了被数落的准备。

云承迎着他的眼神,又是那如狗子般无辜又可怜的样子,他原本没有多大心情的心随之一软,真的是可气,面对这样的眼神,即便是没什么心情却也无法狠心的拒绝他的亲昵。

骆君鹤逮着机会,低头又在他的手背上轻轻一吻,像是在试探,看他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反应,他的胆子便又大了起来,顺着他的耳朵一路吻了下去,就在他即将吻到他那冰凉的唇时,云承微微偏过头躲开了。

他定了定心神,正色道:“跟我说说,岐国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你就肆无忌惮的乱跑。”

骆君鹤这才乖乖坐好,嬉皮笑脸的摸着云承的手道:“自然是处理好了才敢来见我的陛下的。”

云承白了他一眼,“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一切都好,你根本不必跑这么一趟,沣河水患平息了,我便会回镐都的。”

“一切都好么?”骆君鹤根本就不可能完全放下心来,他要亲自探查一番云承有没有受伤,眼见为实才算安心。

他还真这样做了。

兰秋给他烧了水洗澡,他便抱着云承一道洗了,主要是为了检查他的身体,看看他身上还有没有添新伤。

总算是长了教训,没有再添新伤。

“是阳他们保护的好。”水汽氤氲,云承闭目在木桶里说道。

“保护你是他们的责任,不能用好坏来置评。”骆君鹤就这么赤条条的坐在他的对面,眼睛恨不得长在了他身上,一刻都不想移开。“你且跟我说说,那臭狐狸跟你提的计策你为何不同意?我此番过来就是来为你解决问题的。我觉得老狐狸说的有道理,如果他的这番计策能扳倒大冢宰的话,即便牺牲古记我也毫无怨言,更何况他有信心在保全古记的前提下扳倒大冢宰。”骆君鹤转移了话题。

他能感觉出云承的心事重重,虽然在他面前,云承尽力克制着。但骆君鹤是谁啊,别人的心思他懒得去猜,但只要涉及到云承,豪不夸张的说,哪怕是云承掉了一根头,他都能紧张的要命。

“阿轩,此事就不要再提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把古记牵扯进来的。”他没有理由再让骆君鹤为他冒险。

骆君鹤深深地望着他,“钱财乃身外之物,若散尽了家财能换来一个你,我求之不得。”

“……”云承垂着眸,没有与他对视。

“阿承,是谁在信中承诺‘醉笑陪君三万场,不用诉离殇’的,信纸上的墨迹还未全干,难道阿承此刻便说话不作数了么?”

云承没有吭声。

骆君鹤又道:“更何况我又不出面,能有什么危险?臭狐狸只是想让古记派人跟大冢宰周旋一段时间,并将粮食名正言顺的到沣州来,此事在明面上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更何况,古记至今还没有人知道我是背后的老板。”

“可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古记介入,谁又能拍着胸脯保证你不会被牵扯出来?我不能拿你冒险,你明白吗?”

骆君鹤嘴角勾着抹冷笑,狠狠地盯着云承,“我明白吗?云承,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明知道沣州是个陷阱,你却还是来了,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就你心中有大义,就你想完成父兄未完成的遗志,就你最高尚,可以为了天下牺牲自己,全然不顾在乎你的人是何感受?”

骆君鹤说这话的时候眼眶都红了,他在崤山的时候就已经有两日没有合眼了,收到云承的信后更是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可没想到等待他的不是甜蜜的温柔乡,而是字字珠玑的刀子。

一想到这些他就气不打一出来,一根紧紧绷着的弦“砰”的一声在心里断了。他像是突然受了很大的刺激,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眼神也突然变得危险。不待云承反应,他便长臂一挥,用了极大的力道一把将云承的头扣了过来,狼吞虎咽般的猛亲了他一顿,潮湿的吻又热又烫,而这吻带着极大的侵略性,如猛兽撕咬般的仿佛要将云承整个人吞下去。

骆君鹤的脑子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很快便被滚烫的气血烧的不清楚了,心中的欲火连同着怒火更是一道袭来,他不顾云承的推搡挣扎,就在这狭窄的木桶里,二人来了个水中鸳鸯大战。

“云承,你可曾想过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会如何?”骆君鹤给云承裹了一条干净的巾子,小心翼翼地将他抱上床。

云承还没从适才那场突如其来的云雨中回过神来,他一动不动的倚在骆君鹤的怀里,没有言语。

骆君鹤泄完,心中很是内疚,云承的旧疾还没好,这几日为了水患的事情也是操碎了心,自己却又做了那么混账的事,真的是缺了大德了。他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云承不理他,他也是活该自找。

适才还是如一头猛兽般的长安王,此刻为了哄云承摇身变成了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可所谓是煞费了苦心。

“阿承,小六,我的陛下……你倒是说句话啊?我那还不是被你气到了,所以才禽兽了一下?你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能不生气,只要你说出来,我便照着去做,保证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

“我亲爱的陛下,你就可怜可怜草民,理一下草民好不好?你若是再不说话,我可就要强吻你了,吻到你说话为止。”

反正吻云承,对骆君鹤来说是一件无比愉悦又上瘾的事。

说着,一张柔软的嘴就要凑过来,云承冷漠地别过了头,骆君鹤扑了个空。

“阿轩,我突然觉得整个人有些不太好,”云承说这话的时候一只手捂在了胸口,像是有些喘不上来气,整张脸苍白的如同冬日落下的大雪。

骆君鹤当头一震,去摸他的手,冰凉刺骨,再去摸他的身上,亦是冰凉如霜。

“怎么回事?阿承……阿承……”

他的话还没说话,云承便已经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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