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泗、李雷,虞云羲都认识,他们在军中的地位都非同一般。
两人都是虞父的副官,程泗是偏将军,李雷是裨将军,是虞父身边的左膀右臂,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李将军以为宴辞渊不会作声,刚要张嘴想打个圆场,还未出声就止住了。
“起身吧,程将军。”
宴辞渊眸色深沉,不带任何情绪的视线轻飘飘地落在程泗身上。
程将军瞬间觉得自己浑身的气被卸掉了,有些僵硬地起身了。
虞云羲来到之前堆放着兵器地方,并以此为中心,把四周的地都细细观察了一下。
突然,她蹲下声来,伸出手指轻触了一下地面。
这地颜色比周边的来得更深,也更加湿润,虞云羲心底划过了然,不过有些事还要在确认一下。
“这位小兄弟是有什么现吗?”
程将军几个大步跨了过去,来到虞云羲身边。
虞云羲轻摇了下头,“并未有什么现。”
听见这回答,程将军皱起浓密的眉头,黝黑的方脸一拉开始有些不满。
“这位将军,最近军中可曾运过什么重物,是用什么运的?”虞云羲想要确认一下。
程将军不为所动地杵在那里,有些不耐烦,“这些和查案有什么关系?”
“最近军营的确运过军粮,是用牛车,不过不是东营,而是西营那边。”李将军上前几步说道。
果然如此!
虞云羲明白了,“那就麻烦李将军带我们在四周转一转吧。”
“没问题。”李将军应到。
程将军嗤之以鼻冷哼了一声,不过看在宴辞渊在场倒是收敛了些。
东营四周都是平地,四周都是用栅栏围起。
栅栏内寸草不生,栅栏之外杂草丛生。
突然,虞云羲的视线停在了某处草地上。
然后走到宴辞渊面前,“请王爷下令,将那日运输粮草的人全都带过来。”
“理由?”宴辞渊盯着眼前的人。
程泗和李雷也都看向虞云羲。
“虞大将军被告后,所藏匿的兵器并不在少数,定要有什么来运输,不可能一件件运来,这样被现的可能性太大了。”虞云羲分析着。
宴辞渊:“你觉得会是什么?”
虞云羲:“牛车。”
“那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是牛车?你可不要冤枉了好人。”程泗大声反问。
“自然是有证据,藏匿兵器那处,有着两条平行着的线,颜色比周围的更深。”
虞云羲问:“李将军,我没猜错的话,虞大将军出事的时候正好是运输粮草的时候吧?”
“没错。”李将军回忆了下。
“现兵器前的一夜是暴雨,牛车运沉重的兵器就会在泥泞的路上留下痕迹,为了不让人现,就用泥土把留下的痕迹填补上了。”虞云羲解释了起来。
“既然你说被填补上了,你又是怎么现的?”程泗问起。
“痕迹被填补的那处,泥土颜色比周围颜色略深。”虞云羲开口。
众人一看,还真是!
要不是仔细看,还现不了。
虞云羲继续说着:“恰巧昨日下雨,重新填补那里泥土更为松软,干的度没有周围快,颜色就更深了。”
“这位小兄弟,恕我多说一句,军营日夜有人把守,不可能有人光明正大的把兵器运进来,你说的这些有点无稽之谈了。”李将军不认同。
“的确,因为兵器的确不是从正门来的,而是那处。”虞云羲指向一旁的栅栏。
宴辞渊眼地划过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