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臻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
“时澜,大过年的你非要把事情弄的这么僵吗?”
“是。”顾时澜毫不退让的说:“我不能让我的老婆和孩子,白白受人欺负。”
说完,不再理会顾臻,转头示意温事把薛老太太带走。
“不要。。。。。。”薛老太太躲开温事的围堵,七十多岁爆出惊人的度。
她冲到江晚面前,就要跪下,却被温情给拽住了。
“你一个老太太跪我们少夫人,是要折我们少夫人的寿吗。”温情瞪着她说:“你心思真是歹毒。”
薛老太太是个欺软怕硬的好手,面对这种仗势,早就吓得腿软了。
她着急的解释:“我没有,孙媳妇儿,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那种歹毒心思,今天是我不对,是我眼睛长脚底上了,冲撞了孙媳妇儿你。”
温情拉着她到温事身边:“谁是你孙媳妇儿,我吗?我看你真是老眼昏花了,人都不认识了。”
眼看着薛老太太就被带走了,薛眉心急如焚。
她咬咬牙,走到顾老夫人面前,跪下了。
“妈,求您说句话,我妈有错,但罪不至此。”
顾老夫人一直就不喜欢这个儿媳妇,不是因为她出身普通,而是她爱慕虚荣,不辨是非,没有一个良好的品质。
以前看在顾臻的面上,她都忍了,但今天她们触犯了江晚,她就的要表明态度了。
“小眉,你妈今天做的太过分了,知道的她是上门做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故意来找茬,
小晚怀着孩子,正是身子重的时候,同样孕育过子女的亲家母,居然让小晚给她来敬茶,你说她这种为老不尊的行为,换做是你,该怎么办。”
“我。。。。。。”薛眉听着顾老夫人毫不掩饰的斥责,心中既气又羞。
竟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了。
顾时澜淡淡扫了一眼她们母女二人,冷声道:“温事,送二婶的母亲去警察局。”
“是。”
“我不想去。”薛老太太被温事架着往外走,可她的眼睛却盯着江晚。
可没走几步,一股尿骚味就在客厅里蔓延开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江晚这时出声了:“等等,温事。”
温事架着老太婆,顿住脚步。
江晚目光在薛老太太身上掠过,最后定格在她湿掉的裤子上。
今天她只是想要给欺软怕硬的薛家母亲,一个教训。
让她们以后不敢小看自己,以为她是随意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想怎么搓扁揉圆都行。
打蛇打七寸,今天的敲打,足可以让薛老太太记忆犹新了。
况且坐牢三年是霍以珩故意夸张的,也就骗骗法盲的薛眉母女。
老太太这么大岁数进警察局,也就是口头教育一下,就被放出来。
但以她现在的状态,估计没到警察局,半路上就得犯心肌梗塞。
江晚只是想小惩以戒,她可不想把老太太吓死。
薛老太太听江晚叫住她们,眼里浮现出一丝希望的光。
她也不敢套近乎叫孙媳妇儿了,做小低伏状说:“少夫人,你饶了我吧,今天是我不知好歹。”
说完,自己还打了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