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薛眉不敢置信的叫道。
薛老太太心想就怨你,要不是来看你们夫妻,我用的着受这个罪吗。
她冲薛眉厉声道:“你住嘴,我做错了,该打。”
“确实。”一直安静旁观的顾禹晨突然开口道:“我们老师说过,嘴贱的人就该打。”
温情听了居然笑出了声:“哈哈哈。”
而后在顾时澜的眼神下,捂住了嘴。
江晚看着薛老太太,淡声说:“您是二婶的母亲,我并想不把事情弄僵。”
打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
老太婆平平点头,现在江晚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对对对。”
还没有等她复读机似的说完,江晚又就开口了。
“可是今天我和孩子都受到了惊吓,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她顿了一下。
顾时澜眸色似是带着微浅的笑意,看着江晚,温声道:“晚晚,你和孩子如果出一点问题的话,我绝对会让伤害你们的人生不如死。”
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薛老太太说的。
老太婆直接打了个冷颤,瘫坐在地上。
江晚捏着顾时澜的指骨,轻轻的画着圈圈,似是无声的回应。
她扫了一眼薛眉手中的律师函,对霍以珩说:“霍大哥,这份律师函的法律效期有多久?”
霍以珩习惯性的推推眼睛,斯文的表皮下是一颗诡谲的心,完全诠释了斯文败类这个词。
他不嫌事大的说:“三年,大嫂如果你因为她的威胁辱骂,这三年期间身体有任何不适,都可以随时起诉她。”
“如果我有一点不舒服,医院证明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所致,是不是薛老夫人就要承担法律责任。”
她特意加重了医院二字。
霍以珩面色不变的说:“当然,就算你咳嗽一声,只要医院说了是她造成的,都可以追究她的法律责任。”
江晚点点头,目光悠悠的转到薛老太太身上。
不等她说话,老太婆会意道:“少夫人,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在您面前出现,碍着您的眼了,也会告诉我的女儿,好好做一个合格的二婶。”
她是知道江晚的厉害了,不声不响的就把她拿捏了。
她可不敢在触她眉头了,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整治自己呢。
江晚收回视线,白皙的脸颊上还是一副恬静的模样。
她不急不缓的说道:“您也不用这么紧张,只是我以后情绪不再受到刺激,就不会有事的。”
薛眉知道她这话,是对自己说的,她虽然心里有气,但不也敢对江晚颐气指使了。
她紧紧攥着手中的律师函,沉默不语。
顾臻打圆场:“小晚,你二婶听到了。”
最后,薛老太太被她家司机给半架着走了,顾臻夫妻也上楼了。
客厅了一下就安静了不少。
顾老夫人看着江晚柔柔弱弱的,总是担心她被欺负,没想到却是个坚毅果敢的性子。
她喝了一口茶,脸上带着慈爱的笑:“没想到我们小晚这么有勇有谋,这下我也不用担心她被欺负了。”
顾时澜开玩笑的说:“这个家谁敢欺负她。”
老夫人揶揄的看他一眼:“除了你,还有谁,对了,你现在给我注意点,别缠着小晚了,她这月份大了,不是胡闹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