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珣尝到了清冽的酒香,不知想到什么,舌尖了狠的抵入。
庾昭月被吻的被迫后仰,炙热的气息凶狠的涌进来,烫得她喉间又干又哑,趁着唇齿交缠的间隙,连忙嘟念了声“疼”。
他缓缓停下来,松开扣住她手腕的大手,哑着声说:“昭昭,你喝酒了。”
庾昭月动了动手腕,小声回道:“嗯,和她们行酒令,只喝了几盏。”
景珣拿起她的手腕,现稍微有些红:“疼吗?”
庾昭月目光垂落至手腕,疼倒不是很疼,但是那种被禁锢的感觉,让她有些心惊。
玄度大多数时候很温和,可是某些时候,就喜欢扣住她的手腕。
景珣将纤细的手腕拉至唇边,低头吻了上去。
庾昭月被吻得有些痒,本能挣脱开,水汪汪的杏眸朝他瞪过去。
景珣眸光划过暗芒,大拇指抚上她泛着水意的眼尾,她不知道,每次她这么看他,他心底就生出许多见不得人的心思。
想将她手腕扣在头顶,一点点被他吻出眼泪,泪眼婆娑的唤出他的名字……
庾昭月撞入他黑沉沉的眼眸,下意识唤他:“玄度——”
清甜带着颤意的呼唤,他脑中轰然炸开,大掌按住她柔韧的后腰,薄唇再次覆了上去。
良久以后,庾昭月才再次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大口大口喘着,脱力的倚在他怀里。
唇瓣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炽热的气息,她本能舔了舔,一抬头又对上他跃动着暗芒的凤眸,惊得连忙起身。
然而,她忘了自己早已被吻得膝盖软,跌坐下来时,手下意识寻找支点,恰好撑在……
他猛地一颤,出一声闷哼。
庾昭月怔了一瞬,反应过来,慌忙要挪开手,却忙中出错,又按了一下。
死一般的寂静。
她低低垂着头,恨不得钻进地毯里。
景珣俊脸闪过一瞬间扭曲,瞥见她露在外面的耳朵,红的像要滴血,慢慢伸手握住她颤抖着的右手。
……
翌日清晨。
庆国公府后院,响起一道穿云裂石般的嚎叫。
“啊——”
侍卫们破门而入,看到被扔在地上的人头,纷纷吓了一跳,再看不远处床榻上,永宁县主面无人色,已然吓昏过去。
不多时,袁雪镜和袁承赶来,两人看到双目瞪圆的人头,胃里酸水齐齐上涌,趴在一旁呕吐起来。
袁雪镜好不容易缓过来,惊慌失措喊道:“是他,一定是他!”
袁承正要问是谁,却被她一把挣开:“我要去寻祖母!我要去寻祖母!”
袁雪镜跌跌撞撞奔去隔壁长公主府,一见到浔阳长公主,就忍不住嚎哭起来。
浔阳长公主被她哭的心烦,唤来侍卫询问,得知事情始末后,气得拍案而起:“何人如此猖狂?雪镜,你知道是谁?”
“祖母,是景珣!”袁雪镜抽噎着回道,“玉娘昨日只得罪了庾昭月,景珣早中意这狐媚子,上次庾清月被赐鸩酒,就是他亲自去的!”
浔阳长公主听到这个名字,本能露出嫌恶的神色:“景珣中意庾昭月?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何不早些告诉祖母?”
袁雪镜沉默了,最初只是怀疑,经过庾清月暴毙一事,她确认了。
确认之后,便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