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倒好,他心急如焚,她跑去看隔壁看景珣了!
他有时候真的忍不住怀疑,景珣莫不是给妹妹下降头了?
这会见她眼睛乌溜溜转着,还有闲心好奇,庾骁抬手敲她头:“景珣已经派人给阿娘送信,你等着他们杀过来吧!”
“疼疼疼!”庾昭月捂住脑袋,浮夸的哀嚎。
庾骁看了她一眼,又飞快看了景玉仪一眼,转身离开。
庾昭月挨着景玉仪坐下:“景姐姐,对不起,今日连累你了。”
景玉仪捏着茶盏,莞尔一笑:“昭月,我们只能同甘、不能共苦吗?”
“当然不是!”庾昭月连忙摆手。
“既是可以共患难的朋友,那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且今日又不是你的错,谁能想要浔阳长公主和袁雪镜那般癫狂!”
景玉仪回忆奔逃的经历,她腿被树枝扎到,昭月本可以抛下她独自跑路,可是她不仅没有,还主动引开了追兵。
这样待人以诚的小娘子,她怎么舍得责怪?
庾昭月鼓了鼓面颊,转念又好奇刚才看到的事,她还从来没见过阿兄给外面的女郎端茶倒水,莫非……
“你……”
“你……”
庾昭月缓迟疑着开口,结果景玉仪也有事问她。
“你先说!”
“你先说!”
再次异口同声,景玉仪笑道:“行,我长你两岁,我厚颜先问,你和景珣……”
楼下,耳力不俗的两人,纷纷屏住呼吸。
庾昭月眼底流露羞涩,顿了顿郑重回道:“他是我心仪的郎君。”
景玉仪在下午见到景珣的亲卫时,心底已经生出猜测,此刻听她亲口坐实,不免觉得好奇。
“昭月,你……怎么会喜欢他?”
两人性子实在差得多,有些匪夷所思。
庾昭月慢吞吞道:“因为我是个肤浅的小娘子。”
景玉仪面露不解:“啊?”
庾昭月轻咳一声,认真回道:“一开始觉得他长得极好,后来发现他性情也极好,总能让我开怀。
有一回我和若竹偷跑上观鹤楼喝酒,她问我有没有心上人,我本该一口否决,脑中却浮现他的身影。
那一刻恍然大悟,他就是我心仪的郎君。”
景玉仪默默听着,她说这些话时,眉眼间皆是笑意,让人忍不住跟着高兴。
她突然想起一件趣事:“那时你还未回长安,景珣拒了圣人的赐婚,平康坊多家赌场开设赌局,赌他这朵高岭之花被谁摘走,没想到被你这只玉兔抱走了!”
庾昭月明眸轻眨:“还有这等好事?那我得连夜令人回城,下注个百八十万钱!到时赚了钱,请你们去平康坊看花魁娘子!”
“哈哈哈!”
景玉仪笑得花枝乱颤。
楼下,景珣嘴角微微勾起,一旁的庾骁不悦的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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