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徽笑着又递了一杯酒给他,笑道:
“虽然婚礼仓促了些,但该来的人,一个不差的都来了。”
摄政王仍然把酒杯打落在地上,狞笑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
“和你的想法差不多。”灵徽饮了一口酒,脸很快就多了一层微红。
在红烛的映照下,模样瞧着越发明媚。
摄政王目光一阵恍惚,他不得不承认。
齐灵徽很美,真的很美。
他听灵徽这样说倒是不气了,后退几步坐在床上,伸手在床上拍了拍,道:
“既然和我的想法差不多,那我顺着你一次也无妨。来吧。”
“来什么?”灵徽笑看着他,第三次把酒杯递给他。
摄政王这次没有拒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抬手示意甲士出去,才摔了杯子,用力拉开了自己的衣领。
灵徽静静的看着他,内心毫无波澜。
“你什么意思?”
“你自己说和我的想法差不多,你来啊。”摄政王见灵徽不上道,纵使腰上有铁链,也抬手去解裤带。
在灵徽诡异的眼神中,把自己扒的精光。
还说:“这就是我的想法,你只管来,眉头皱一下算我输。”
灵徽无言。
只管用小剑挑走了被他仍在地上的衣服,沉声道:“交杯酒已喝,夫君好眠。”
言罢便吹熄了蜡烛,走向新房的屋门。
摄政王却笑了,哈哈大笑道:“齐灵徽,你不敢就是不敢。你有种你就来,就这还强娶我,有能耐你别走。”
可他预想中的
,灵徽因为挑衅,愤而归来的场景并未出现。
只是把他一个人仍在婚房内。
摄政王渐渐冷静下来,拉来被子盖上。
看向被关上的房门目光极冷。
也不知过了多久。
一个黑衣暗卫悄然出现,无声无息跪在床边。
摄政王眼神依旧漠然,冷声道:“讲。”
“齐姑娘用药迷魂您,那把剑一直围着您转,我们不敢妄动。只能任凭她……”暗卫低下头,不敢再说。
摄政王一掌拍在床头,冷声道:
“任凭她什么?”
“任凭她给您换上新娘的衣服,通知各家。于今日一早举行婚礼,将您入赘右相府。”暗卫才说完就挨了一脚,但他不敢呼痛,被踹出去很快就爬了起来。
重新跪下,说:“我等无能。”
“苏毅,你等是无能吗?你们是废物,你们一群人居然奈何不了她一个,你们真是废物到顶!”摄政王已经陷入了暴怒。咯吱吱的咬着牙,抓着床头的雕花,硬生生把黄花梨的床头捏碎一块下来。
他堂堂摄政王,一手遮天万万人之上。
齐灵徽竟强行让他入赘!
“都有谁参加了!!”摄政王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
暗卫苏毅头垂的越发低,战战兢兢的说:
“右相府的人不敢去,她拿刀架在您的脖子上逼我们去请人。满朝文武和陛下都来了。”
“她让你们去你们就去!就算她当时能杀我,我堂堂摄政王,她敢杀我吗!”摄政王把床锤的砰砰响,终
是压不住心头的怒火,指着苏毅吼道:
“我平日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事到临头,连一个女人你们都解决不了,还帮她去送请帖。你们让本王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苏毅赶忙小声提醒道:“王爷您小声,王爷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