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还没说完,就有一把剑自门外而来,擦着苏毅的头皮,钉在床上。
苏毅的冷汗立即就下来了,当即要跑。
却才转身,就被进来的灵徽一脚踢飞,狠狠的砸在床腿上。
“再跑一个试试?”小剑随着灵徽的指尖缓缓飞舞,衬托的灵徽的冷笑越发阴森恐怖。
如恶鬼降世。
苏毅哆嗦着抱头蹲在床边,有些可怜巴巴的说:
“齐姑娘,我只是来和王爷说几句话,绝对没有别的意思,绝对没有。”
摄政王看见他这没出息的样子,脸色越发越发难看,又是一脚把他踢了到门边。
苏毅看见门,毫不客气的丢下自己的主子向门外跑。
灵徽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轻笑道:
“你这个暗卫很识相。”
“我的人,自然是识时务的人中俊杰。”摄政王心底的怒火压都压不住,却仍然理直气壮的喊。
灵徽笑着后退两步,又一次关上房门。
摄政王只觉心头一团火烧的浑身难受,却无从发泄。
只能狠狠的一拳砸在雕花的床头上。
这倒霉的床头终于是废了。
咔嚓一声裂开大半。
摄政王却更气了,对着床头又是一阵砸,好好的雕花大床。
硬生生
被他砸的只剩大床。
他觉得不该是这样,剧情不应该这样展开,应该是他捏住齐灵徽,让齐灵徽对他摇尾乞怜。
而不是他被锁在这床上,独守空房不说,还连房门都出不去!
“欺人太甚!”摄政王怒道。
一夜过去的很快,太阳悄悄从东边看了一眼,就捉来云彩藏了起来。
摄政王第一次一夜未眠。
抓着腰间的锁链,枯坐了一夜。
灵徽第二天一早便进来了,拿着被匆忙改小了的朝服,由丫鬟伺候着换上,向摄政王笑道:
“夫君,你看为妻穿这身衣服如何?”
摄政王早在灵徽开始换衣服时就变了脸色,此时见灵徽穿着由他朝服改小的朝服。
他黑着脸喊道:“你还没发够疯吗?齐灵徽,你一个女子,你还想代我上朝吗?”
“不行吗?”灵徽笑着反问,招手让站在门外不敢进来的苏毅进来。见苏毅就是扭捏着不敢进,就冷笑道:
“怎么?还要我请你不成?”
苏毅这才进来了,一进来就先向摄政王跪下,规规矩矩的喊:
“王爷。”
“你又在做什么?”摄政王强挤出笑脸。
苏毅头垂的越发低了,声音小的如同蚊子哼哼,“跟齐姑娘去上朝!”
砰!
摄政王起身一脚踹在床上,这倒霉的大床一块床板直接两半。
而他仍觉不解气,气急败坏的吼道:“你还记得谁是你的主子吗?你跟着她去上朝,我呢?我呢?我呢?”
苏毅连滚带爬的逃出门
,在门抖成了鹌鹑。
灵徽笑着走向气的浑身发抖的摄政王,笑眯眯的说:“有规定只能男主外女主内吗?就算有,我改一下规矩,怎么了?”
灵徽伸手捏住摄政王的下巴,挑眉道:“规矩,本来就是人定的。谁强,谁就是规矩。现在,我的规矩就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