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炎似乎只是半醒的状态,一会儿醒一会儿睡,身上的烧也是,一会儿高一会儿低。
夏雪心中着急,她在网上查了,中了枪伤的人会失血过多。
此时他最需要的是输血,可在家里哪里有地方输血啊?
她只能去抓了一把红枣,把核去掉,剁碎了给他熬了一整碗的红枣粥。
粥递到了他的嘴边,他也基本吃不下,只喝了小半碗,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不清醒。
他和夏雪说他想吃昨天晚上的冰棍儿。
夏雪愣了半天才知道他的意思,脸烧得通红,把准备好的水杯递给他:“这就是你昨天晚上的冰棍。”
火炎拿着水杯,疑惑的看着杯嘴。
火炎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睡觉,在这期间夏雪就守在他的身边,不停地给他换着毛巾,喂着水。
夏雪不敢走开,想着自己的店,一句话没说就关了门,一定会引起邻居的好奇。
她趁着火炎睡着去了隔壁的房东家,拜托她去店里贴上一张纸条,暂时歇业几天。
房东姐姐难得见她休息,打趣她说:“终于想开了,是不是去相亲?”
夏雪赶紧摇头,红着脸回了家。
下午她困得不行,倚在火炎的床边眯了一会儿。
直到晚上,她迷迷瞪瞪醒了过来,看见火炎还在睡。
此时他的烧已基本退了下去,只剩一点低烧,睡觉也睡得安稳了许多,夏雪才终于放下了心来。
她坐在床边愣愣地看着他,三年了,他越长越帅,更多了些男人味,身上那一块块的肌肉,彰显了男人那喷张的力量。
最醒目的是那一头奶奶灰的短,将他原本帅气逼人的脸增加了些动漫的效果,撩人而不自知。
夏雪盯着他看了半天,都快入了迷,火炎突然睁开眼:“看够了没?”
夏雪被猛地抓包,很是尴尬,她赶紧拿起床头的杯子,要喂水给他喝。
火炎喝了口水:“曾远呢?”
夏雪一愣,低下头:“没有曾远。”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火炎记得最后一次见到夏雪的时候,她的脸上白皙明媚。
夏雪下意识地摸上她的左半边脸,别人都觉得是吓人的胎记,火炎似乎毫无感觉。
火炎突然伸出一只手,把夏雪直接拉到了床上,夏雪的半边身子贴到了火炎的面前,头被迫上仰着,两人脸对脸。
夏雪整个人都被他圈在了怀里,吓得动都不敢动。
火炎在她左半边的脸上轻轻的摸索,果然,那一大块黑斑是贴上去的,剥掉了这一层,那一张熟悉的容颜完美地呈现在了火炎的面前。
他在她的脖颈处深深地嗅了一口,还是从前那熟悉的味道。
夏雪惊得手足无措,脸烧如火。
火炎就像一只小狗一样,在她的身上嗅来嗅去。
夏雪颤抖着问:“你做什么?”
火炎在她的耳边喃喃地说道:“闻闻你身上有没有男人的味道?”
夏雪猛然生气了,她想要从火炎的怀里挣开,火炎一只手死死地按住她。
“你的男人呢?”
两只眼睛想要把她钉出个洞来。
“你的男人呢?”火炎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