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这样去吃席真的没问题吗?”苏棠觉得自己已经很任性了,原来大师才是高人。
“苏施主,出门在外,容貌,身份都是自己给的,一人千面属实正常。”
“大师,是我狭隘了。”苏棠对她的认知感到抱歉。
苏棠觉得慈恩大师,是个真正的大师,不随礼她就不计较了。
……
翌日,苏棠带着谢时宴前往将军府。
冬日的将军府相比秋日的萧索,更加的冷寂,将军府早就没有种花了,所以看不到一点鲜亮的颜色。
萧老将军不再钓鱼,他开始练字。
苏棠进府的时候就让傅老过来了。
“傅老,给外公把个脉。”
萧老将军也没推脱,很是配合,傅神医认认真真的把脉,对老将军的身体,他还是很看重的。
“怎么样?”
“经年的身心劳损,还是老样子。”
这样一说,苏棠放心了些,老样子,算好的了。
“方子还是一样,静心养气,适量活动,充足睡眠,合理饮食,别乱补,不吃药。最重要的还是那一点静心养气是修炼,但修不好,就要释放情绪,不憋,不忍。”
“傅神医,听您的。”
“当然得听老夫的,说实话,你要是请御医,高低得整几十个调理的方子,那些方子调理这些症状有用吗?有些肯定也是有用的,但长期的药补,会对身体的其他脏器有损伤,要谨慎取舍。”傅神医仔细的叮嘱,他觉得自己只有对萧老将军的时候,才是一个正经的神医。
“又来找我干什么?”萧老将军看着苏棠和谢时宴问道。
谢时宴拿出自己请期礼书开口:“外公,我来请期。”
萧慎既然对于二人的婚事没有意见,自然不会做什么为难谢时宴的事情。
“就选这一天吧,你的生辰。”
“及笄的时候,你在守孝,无人操办,今年就在这一日成婚吧。”萧老将军在说的时候,语气有些遗憾。
谢时宴看了一眼苏棠,道:“好。”
苏棠看了一下两个男人,其实原主没觉得遗憾,她更不会遗憾了,但有人为她遗憾这感觉还是不错的。
“岐山的问题解决了吗?”这是个隐患,萧老将军问道。
“它到底是什么问题,还没有暴露出来,这问题不出现,就无法解决,不过应该快了,我既然没按岐山的想法走,问题应该很快会找来的。”苏棠猜测如果岐山放弃,荀祉应该离京,但荀祉没有,说明岐山还会有举动。
“外公,您为何会托岐山庇佑我?”
“当年我也不知道能坚持到何日,就只能将你托付岐山了,那是唯一能护住你的地方。”
“我正好对国师有救命之恩,很多年前,国师和一群岐山弟子在边境之外遇险,正好被我遇上了,救了他们。”萧老将军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