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邻桌的下一句,让风染画主仆一前一后坐了下去。
“你说汤王会不会打过来?”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汤王妃的妹妹不日就要嫁到翼州了,到时韩王与汤王是连襟,岂能打起来。”
“消息都传了一个月,谁知真假。”
中年男子高深莫测的摸了一把胡须,说道:
“嘿,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回妥妥的,那谢小姐已经怀孕二个多月,怀的正是韩王的种。”
“真的?”
“我小弟在边关,边关早就传的沸沸扬扬,那谢家已经派了人来翼州议亲,正在来的路上。”
两人的议论声,清晰的传来风染画一桌四人耳边。
突的,空气变得诡异起来,温度降了几度。
清菱眼圈泛红,一脸担忧的望着小姐。
呵呵,只见风染画笑容鬼魅,眼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手里的一双筷子煞时被捏碎。
白七琥珀眼转了转,姐姐与韩王相识?有仇?
宋江身子一抖,他不知道生何事,埋头吸溜吸溜的吃面条,不敢说话。
“好一个韩谨砚!!!娶得佳人归,我是不是得备一份重礼。”风染画冷嗤。
“清菱,拿银子。”
清菱从包里掏出一个银袋子,约摸有二十两。
风染画提溜着钱袋子,往桌上一丢,对着宋江说:
“把这二十两银子散去给县里的乞丐、难民们。
只一条,传韩王当日与谢小姐玩坏了身子,自此不能人道,韩府秘密求医数十人,然无药可医!!!”
语气凌厉,不容置疑。
众人:“……”
空气短暂一滞。
“这?也用不上这些银子。”
宋江一点也不担心传的翼州之主韩王的谣言,会有何后果。
他拿起钱袋子,反而一脸心痛,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那能这样遭贱。
突的,一只手伸过来,拿走了宋江手中的银子。
是白七。
他雄雌莫辩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姐姐,这种事我来,我拿手。”
风染画阴着脸点头。
白七拿着银袋子出了铺子,呢喃道:传说中的战神得罪了姐姐呢,那可得好好玩玩。
待风染画斯条慢理的吃完一碗面,走出面馆时。
已经听到有人在议论,韩王不能人道一事。
韩王护翼州百姓,风评较好。
很快有路人出质疑和反驳声。
“怎么可能?老婆子要给菩萨上香,保佑韩王府人丁兴旺,护我们翼州安宁。”
“肯定是谣言,污蔑我们韩王!”
“不知道那里来的歹人,行污蔑之事。”
“梧州来的?”
落在风染画的耳朵里,浑身萦绕的冰冷气息让人退避三舍,眼神愈嘲讽。
渣货,在木萸村对着我一张大黑脸,做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拿走了制盐方子,是不是想着还有利可图!
真会算计!
拿了我的,我要你连本带利的给我吐出来!!!
就是污蔑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