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一刻钟,一行人又返回了军营。
“王爷回来了!”
军营里行色冲冲的将士们,见到归来的王爷,俱是一喜。
韩谨砚回到帐内,冷静道:“铠甲,拿来!”
帐内亲卫们立即取来头盔、铠甲、长刀,给韩王穿戴整齐。
浮生带着人迅换上铠甲而来。
“王爷,你回来了?”孔军师提着蒲扇,小跑过来。
“嗯,我跟上蔡将军步伐,军营内有劳孔叔照应,墨隐你跟着孔叔。”一身重甲的韩谨砚转过身子,站在孔军师跟前像堵墙。
墨隐默默的点了点头。
孔军师看着王爷满眼血丝,那定是昨夜一夜未睡,皱眉道:“你的身子那能吃得消,你睡上半日,下响追去?”
“不要紧,东胡人突然袭击,洽巧赶在我们前二天袭击,我们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此事异常。我亲自去看看。”韩谨砚停顿须臾,漠然道。
“嗯,也好,兵策为上,你自比老蔡多谋略。”孔军师点了点头。
眨眼间,又是五千将士已度离开军营。
墨隐望着远去的五爷忧心忡忡,他们四人自来有分工,他领亲卫队辅助王爷处理庶务,浮生管猎卫影护周全。
周司游历江湖,身份多变。
还有谍者,如今还在东胡境内。
刚走出缁轴营的老裘,侧脸就见周身凛冽的王爷翻身上马,他突张了嘴,半天没作声。
“裘副将?”旁边的士兵喊道。
“啊,哦。”老裘收回目光,脸色阴了阴,王爷怎么就回来了?
据他昨天派人跟踪,王爷定是遇着事了,神色哀伤的坐了一夜,天微亮只领了十来人回翼州。
那今日所谋劫杀,功亏一篑。
正急兵前行的急先峰,忽闻背后,滚滚黑云席卷,泼开浓烟,玄铁重甲护体的将士映入眼帘。
“蔡将军,是王爷的玄黑铁骑!”一名站在战鼓旁边的的士兵高昂的喊道。
蔡将军一听,一双黑沉的眼睛却是瞪得溜圆,当即扯着嗓子吼了声:“王爷,东胡那王八羔子偷袭!”
眨眼间,韩谨砚挥着马鞭策马来到军队前方,“吁!”黑马仰头长嘶,威风凛凛。
韩谨砚扫了一圈从将士,面容严肃的朗声道:
“众将士听令!”
“我朝国土,不容他人来犯,今日我们不把东胡人赶至瞿河峰,誓不罢休!”
“誓不罢休!”
三万将士齐声高喊道,震破天际。
韩谨砚立在马背上,傲然如松,重重抱拳的点了下头。
随后叫来三位主将,四人行至山坡处议事。
蔡将军捋了捋络腮胡先言:“王爷,斥侯来报,东胡人挺进了长歇峰,先行军约有三万军。”
韩谨砚略一觉沉吟道:
“调整作战策略,我领玄黑铁骑与皮糖将军领五千骑兵分成两翼,绕道先行。蔡叔你保持不变,顺主路前行,约二个时辰你大部门可行至坡歪峰,刚巧东胡也将进入坡歪峰。
待我们两翼先行,从左右绕到了坡歪峰密林处时,蔡叔你稳居中锋正面迎敌。
此策,刚好对东胡人形成包围圈。”
“到时东胡人与蔡叔、尹将军你们两路军马正面厮杀时,我们从迅从两侧奔袭坡歪峰打断东胡列阵,力求拖住半个时辰,后方陈无领军增缓已到,东胡已呈败势,只得先退敌。”
厮杀震天,鲜血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