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可怜的小姐。”
随后,她睁圆了眼,恶狠狠道:
“是谁?我要杀了他!我豁出性命,也要把他宰了!”
音色沙哑,喊破了嗓子。
“嗯,好呀,我们一块去宰了他喂狗。”风染画笑了,这一笑增添了一抹艳丽风华,透着勾魂夺魄。
刚赶回来的胥轻与孔岭状若无意的对视一眼,又是重重的叹一口气。
完球,误会,越闹越大了。
待情绪平静后,荷姑接过白七手里的既儿,熟练的放在臂弯,轻声道:
“像小姐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嗯,小灵儿与小既儿是双胎,长一个样子哦。”
…………
风染画微眯起一双狭长的狐狸眼,四周打量。
标准的一座农家青砖小院,凹字形,就是经过岁月侵蚀,木梁和墙面透着陈旧斑驳。
一行人,把关紧好这两天用的行李翻出来,风染画计划休整一天,买一些补给,后日就走。
刚归整好,哑叔归来了,八尺高的汉子,蹲在墙角无声的无脸捂脸哭泣。
“哑叔,你瞧我,好好的活着,还带了两个小机灵一道回来了。”风染画平行的蹲在哑叔跟前。
哑叔黢黑的脸上挂满了泪水,比划着:小姐,你受苦了,都是老奴没用。
风染画眼眸涩涩,摇摇头道:
“兵荒马乱,是这世道不好。辛好,我们总算团聚了,我计划往雁门山定居,远离战乱,哑叔你帮我带既儿。”
哑叔惊讶的望着她,着急的反复比划着:雁门山?不行!不行!
风染画眨巴眼,哑叔不同意?
“哑叔,别怕,我得了一份机缘,有自保的能力。里面很多事,一言两语说不清楚,回头我细细与哑叔说。”
风染画目光坚定道,不容质疑。
像夫人!真像!
哑叔欣慰的点点头,大约是命,又绕回去了。
他缓缓的站了起来,目光悠伤的望着玄月方向看去。
待收回目光后,又走到他早已注意到的宫老面前,上下打量他。
片刻后,哑叔朝风染画比划着:他为何在此?
风染画目露疑惑,哑叔认识宫老,没错!
宫老面色有些古怪,“你见过我?”
哑叔哼一声,并不说话,只望着自己家小姐。
风染画咳了一嗓子,贼嘻嘻的说道:“这个糟老头子,姓宫,路上捡的。”
哑叔点了下头,眼神了然的去厨房帮哑姑一道准备晚膳。
风染画嫌衣裳脏污,回了房间。
留下宫老炸脚的跳起,一双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染画丫头,别走!你说清楚,老头子怎么成你捡的了?”
白七从房内窜出,懒洋洋的嚼着一颗桃子,呵呵讥笑道:“捡回来赖吃赖喝的。”
宫老眼一转,抽出鞋底朝白七抽去,“你个浑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抽……”
两人一前一后,绕着院子追起来了。
厨房内的荷姑抹了把脸上的泪水,“上天保佑,小姐遇上了好心人。不然小姐和清菱两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如何活到现在。”
门口,胥轻摘捡豆角的手顿了顿,风姑娘手无寸铁?
待荷姑出门后,孔岭溜了进来,随手抓了一把豆角,警剔的左右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