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看花眼了?
“浑小子,走呀。”风染画睨了一眼呆滞的白七。
“哦,我在看屋子,我们来的时候屋子就是空的吗?”白七摸了摸脑袋,疑惑道。
“你管那个畜生如何布置。”
走在前面背着玉手的风染画,嘴角勾了勾,当然是老娘打劫了。
内屋只留韩潜则痛得蜷缩在地,却偏偏连惨叫出声都做不到,油头粉面的面孔扭曲到畸形。
半个时辰后,正院。
“老爷,不好了!”管事在门外大喊。
韩二爷正准备花开二度……被门外大呼小叫打断了兴致。
他阴沉着脸,披着外衣,打开了门:“喊什么喊?有没有规矩!”
“大……少……爷,下面被人捅了刀子!”管事的气息未稳,扶着正院的一口大缸应道。
下面?
是他以为的下面吗?
“潜儿!”
韩二爷顿时一凛,身子踉跄,直接摔倒在地。
“啊!老爷?”雨姨娘披着衣裳,未曾系紧。
门外的管事目光落在雨姨娘一片肌肤似雪,神情一滞,还不待他收回目光。
“啊!老爷,您小心。”
雨姨娘扶起韩二爷正准备起身,韩二爷脸色煞白的又跌了下去,连带着雨姨娘半系的薄衫扯了下来。
管家和后面跟来的两个小厮眼晴都看直了!
两个小厮害怕的立马转过身子,不敢往里看。
只有管家从最初的呆愣,慢慢眼底浮出淫光外泄。
雨姨娘才惊觉薄衫大开,她手忙脚乱的拉过丝绸中衣,手臂却滑出了衣赏,才堪堪裹住娇软的身子。
这一系列动作,把管家整的鼻血流了出来,当年雨姨娘可是青楼里出了名的好招式,他都曾动过点她牌子的念头。
雨姨娘感受到目光灼灼的注视,抬起一双眼里含春的眸子,望去,看到了管家一对眼珠子睁得圆溜溜的似粘在她双手护住的位置。
男人!
她懂。
雨姨娘捏紧自己的衣服,勾起精致的唇角,冲管家娇柔一笑后,扭头哭泣的扶着老爷。
只是短暂一触,天雷勾地火般。
“于管家,我扶不动老爷,你进来搭把手。”雨姨娘低头喊道。
管家微眯眼,强行忍耐内心的心潮彭拜,走近屋内一同把老爷扶起来,他的手还似有似无的靠近。
雨姨娘眼带春的飞了一眼!
雨姨娘本就是青楼出身,刚刚与老爷准备花开二度,可还没开始,就歇火了。
大少爷出事,关她何事,何况夫人对她向来看不上眼。
韩二爷沉浸在儿子传宗之物被人捅了刀子一事中,久久未回过神,一点也未曾注意到他的小妾与忠心下属,背后的动作。
待两名小厮把老爷搀扶到大少爷的院子里。
屋内传来韩二夫人歇斯底里尖叫:
“潜儿!我的潜儿!”
“是谁?我要杀了他!”
韩二爷颤颤巍巍的来到床前,潜儿紧闭双眼,似了无生息一样。
府医正在给大少爷把脉,见老爷过来,不敢怠慢:“大少爷伤势严重,需要请玉春堂的太夫过来瞧。”
“伤……伤在那?”韩二爷抱着侥幸,微哑着嗓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