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嘴巴嗫嚅了两下,顶着麻的头皮说:
“大少爷被人一刀砍断了。。。昨日接好的右腿骨碎了,连同右手臂也断了,身上中了……九刀。”
噗通……
比韩二爷先一步进门的韩二夫人,闻言,眼皮一翻,晕蕨倒地。
“夫人?”身旁的两名婢女惊吓的把夫人扶起来。
证实了伤处。
韩二爷只觉眼前一片黑,他扒着衣柜往惯常放太师椅的位置瘫坐下去,噗通……摔了个四脚朝天。
“哎哟——”
“老爷?”
“快把老爷扶起来!”
待婢女和小厮把老爷、夫人扶起来的时候,遍寻内外屋,找不到一张椅子。
“侍侯的人呢?椅……椅子呢?”韩二爷勃然大怒,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贴身侍侯韩潜则的两名小厮,现大少爷时,早已吓得脸色煞白。
一听老爷问话,他们两胆战心惊的又跪了回去,惊惧的看着老爷,一把鼻子一把泪哭着说:
“回……回老爷,我们被人下药了,等我们醒来,现大少爷受了重伤……屋子家具、珠宝玉器也全都不见了。”
顿时,屋内陷入窒息般的寂静。
整个后半夜,韩二爷府上陷入一片鸡飞狗跳、喊打喊杀中,直至天亮,衙门来人,才暂且落下帷幕。
再说,后半夜风染画二人回到院子时,院子外面孔岭、哑叔等人正忙活着抬昏死过去的偷袭者,有二十多具。
“忙着呢?”风染画闲云散步般,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尾巴。
哑叔丢下手中一具身体,打量小姐全身并无伤处时,才比划到:有人偷袭。
风染画点了点头,走近一看,现明显使用了武器有两种,衣着样式也分为两种。
“哟,还是两拔人呐,挑断腿筋,每人断一条腿,扔到河边上。”话落打着哈欠,她迈着体态婀娜的步伐进了浴室。
身后的小少女小泥巴一脸崇湃的望着风染画,原来大姐姐家里人全是高手,见她径直进了院子,没有管她,她焦急的喊道:
“大姐姐,哪……哪我呢?”
院内飘来一句懒洋洋三个字。
“找胥轻。”
小泥巴往人群中扫了一眼,只看到一个冷若冰霜的蓝衣姐姐,她狗腿式的跑过去,“姐姐,我是小泥巴,大姐姐的新跟班哦。”
一旁的白七在黑夜中白了她一眼,死气白列的跟了来,姐姐可没答应收她。
一夜好眠。
晨起后,大家按计划收拾行装往城外走去。
一路上听到了各版本的议论,马车内的风染画眼尾勾起,美滋滋的咀嚼着手里的酥肉干。
“听说了吗?韩二爷府上,他家大少爷院子里昨天夜里进了狂徒,偷了大少爷满院子的金银珠宝,还把他打伤在床。”
“我听我表婶娘家大姑说,那大少爷昨天晚上被人割了……这里。”这名男子说着还比划下裤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