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旁边几人一听,倒吸一口气,双腿夹紧。
“韩二爷他就大少爷一根独苗,他府上要绝了!”
“哼,按我说罪有应得,韩四少暗底里可没少糟蹋清白人家的姑娘。”
“那等畜生,活该!”
马背上的孔岭,眼神复杂的望着马车里探出头的风姑娘,原来她当初放出豪言,要断了……,不是空口白话。
风染画迎向孔岭目光,笑睨着:“憋了大半年,总算出了口恶心。”
后面马车上的小泥巴一听,也探出头,昂起骄傲的下巴:“可惜,黑漆漆的看不见鲜血狂飚。”
小泥巴昨天夜里,她还想一刀了结了韩潜则,当时风染画脑子里闪过一双儿女,放了那狗男人一条贱命。
又断手断脚,看他还能如何祸祸。
孔岭一想到这个画面,整个人冷梭梭的直冒冷汗,太……惊恐,他夹起马腹往前面走。
当有一天知道真相时,风染画才知道原来她背了一口大锅。
虽说这也是她乐见其成,可不能埋汰她,硬是让传出谣言的孔岭大冬天的泡了三桶冷水。
待他们一行人离开翼州州城后。
韩二爷收到信,昨天派去刺杀的人,全被人挑断了脚筋,断了一条腿。
他懵懵的反应过来,潜儿近日得罪的只有那个贱人,如若是土匪狂徒,怎能这般赶巧的在昨日出手。
等他带着官府的人杀向小院时,早已空无一人。
“追!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那贱人找到!我要把她碎尸万段!我要让她千人骑万人枕。”韩二爷捂着昨日摔痛的屁股,怒天长吼。
官府主理冷冷的看了一眼韩二爷,就他还想把风姑娘碎尸万段,待王爷知道他有这个念头,王爷定不饶他。
下响。
韩家别院,于妈妈面无表情,站在小姐跟前:
“小姐,我们昨夜派出的十人,全部是高手,命丧三人,废了七人。今日风染画带着她的人完好无伤的出了城门,她的身边全是绝顶高手。我们不可轻举妄动。”
她常年脸色腊白,如若眼珠子不动,像个活死人一般,只有看向谢珑衣时眼里闪过慈爱,脸皮有许些微动。
谢珑衣僵了僵,脸色微青,一个庄子里过活的小姐,与农妇无异,如何练就一身好武艺,又如何招揽绝顶高手?
就凭她娘家永恩侯府,一个过气的侯府,又不受朝庭重用,又没银子,不可能奉养高手。
看来她昨日猜测没有错,韩谨砚暗渡陈仓,他一直在眷养风染画。
“于妈妈,派人跟上去,她生了两个孩子为何还要出城。如若有机会,趁机直接杀了她和哪两个贱种。”谢珑衣紧着眉头说。
“嗯。”于妈妈从鼻腔里出声音,面部表情一动不动。
“春红!春巧!你们二人贴身照顾好小姐,如若小姐有个闪失,仔细你们的眼珠子!”
一旁的春红、春巧打了个冷战,畏畏缩缩,怯弱的应到:“是,于妈妈。”
当年谢家偏房小姐陷害小姐,于妈妈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挖了偏房小姐贴身丫鬟的眼珠子,吓得偏房小姐连做了大半年有恶梦,自此再也不敢上主院。
听到谢珑衣的名号,都绕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