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在张寒烟和张起灵的身上游离,半晌后说道,“他们的本事大不大我不知道,但是他们长得是真不错。”
潘子循着他的视线看去,赞同的点点头。
一行人等了好一会儿,开船的船工才终于从睡觉的窝棚里面走出来。
男人的脸色苍白如纸,泛着不正常的青,一双吊梢眼眯着,毫无顾忌的打量他们这些人。
“你们的东西太多,要两艘船才行,东西放后面的船上,人坐在前面,觉得可以就把你们的东西放上去。”
吴三省一向是一个多疑的性子,他从来都不会把自己吃饭保命的家伙交到别人的手里。
“潘子,贵重的东西贴身带着,不重要的放后面的船上。”
“知道了三爷,大奎,干活了!”
两人麻利的把所有的东西搬上船,船工看出他们的意思,却并没有说什么,反正这些人在他的眼里,活不了多久。
吴三省看向张寒烟他们的方向,嘴唇动了动,半天都没有想到自己该怎么称呼他们才好。
张寒烟看出他的为难,不用他喊,自己起身就往他们的方向走。
“我们要出了,上船吧。”吴三省侧身让开路,让他们先走。
吴邪看见自己三叔的这一番操作,惊得目瞪口呆,只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要是吴三省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一个大逼斗。
臭小子,你以为我想对他们恭恭敬敬的?这不是有把柄捏在人家的手上了吗?哼!
船工不声不响的坐在两条船相接壤的位置,柴油动机的声音在幽暗的水盗洞里面回响。
张寒烟时时刻刻的注意着船工的动作,以便变故突的时候及时应对。
洞口刚进去的时候还有一点儿光亮,越往里面走,渐渐的,就一点儿光亮也没有了,是能打开手电照明。
“三爷,这水盗洞古圆近方,看样子,有些年头了。”
大奎的手电筒打在周围的石壁上,尽管这个洞的年代已经足够的久远,但依然能看见石壁上有人为的痕迹。
船上,吴邪的嘴巴从一开始就没有停过,一直缠着吴三省问这个问那个的,弄得他不胜其烦。
那架势,要不是看在他是亲侄子的份上,估计都想直接一脚给他踹到水里面去才能解气。
“三叔。。。。。。”
“你烦不烦?一天天的哪来的那么多的问题?让你好好学的时候你不学?现在又在这儿给我问东问西的!”
吴邪见吴三省被自己惹恼,顿时不敢再搭腔,他闭嘴之后,众人的耳根总算是能得片刻的清净。
“去哪儿啊?”
锋利的匕抵住船工的脖颈,一丝殷红的血液蜿蜒而下,染红他贴身穿着的白色汗衫。
众人齐齐转过头看向身后,皆被眼前所见一惊。
“这位小姐,你拿刀抵住人家的脖子干什么?他的皮肤都已经被你划破了。”
张寒烟看着说话的吴邪,在心中感叹一句,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果然天真。
吴三省虽然不知道情况,但是他清楚,凭着眼前这一位的本事,怕是不会无缘无故的拿刀低着人家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