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知,表妹何时与他走得如此近了,我不是告诉过你离他远点吗?”
听他责怪,江晚棠愈发委屈:“不要你管,我想和谁玩就和谁玩!”
沈泽谦加快步伐,一把推开江晚棠房门,把她放到床上,声音冷冽。
“好,表妹既如此说,那我以后就不管了,表妹想和谁待在一起,想和谁玩,都与我无关。”
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去,伴随着关门的声音,江晚棠委屈的哭起来。
她不知道怎么忽然之间就这样了,摸着胸前还在隐隐作痛的小白兔,她哭得更伤心了。
“呜~坏表哥,大坏蛋,我再也不理你了!!!”
她哭得投入,连开门的声音响起都没听到。
沈泽谦根本没走远,一直在门外,听小姑娘哭的伤心,再也按捺不住。
算了,表妹天真烂漫,定是赫连奕那厮哄骗了她,要她与他离心,他可不能如了那贼子的意。
他推门进屋,发现小姑娘正趴在枕头上哭得身体都在颤抖。
沈泽谦眉头不自觉皱起,表妹身体娇弱,这般哭下去还得了。
他走过去坐在小姑娘身旁:“表妹,别哭了,是表哥不好。”
“你不是想去皇宫玩吗,过几日是皇后生辰,我带你去。”
江晚棠虽哭得伤心,但她其实并没有太生气,只是有些委屈。
如今表哥来哄她,还说要带她去皇宫玩,她瞬间抬起头。
“真的吗?表哥不是说皇宫危险无趣,不让我去吗?”
看她泪眼婆娑,眼睛都哭红了,沈泽谦心疼:“无碍,有我在,定护你周全,你想去哪都可以。”
他说得认真,江晚棠低头掩饰住红彤彤的脸颊。
表哥说他会护我周全哎~
沈泽谦看她一直捂着前面,被嫉妒冲昏的理智回笼,忽然想起相撞时她的痛呼。
“表妹,刚刚撞到你哪了?还疼吗?”
江晚棠噌的放开捂在前面的手,支支吾吾:“没,没事,已经不疼了。”
假的,怎么可能不疼,他的身体像石头一样硬,她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她如此模样,沈泽谦当然不信:“表妹,你可别隐瞒,你身子弱,若是撞到哪要尽快医治。”
听他一说,本就担忧的江晚棠也害怕起来,毕竟撞的地方格外脆弱,可那种地方她怎么开口嘛。
她越想越害怕,罪魁祸首又在眼前,她的泪水又止不住了。
“都怪你,都怪你,疼死了,呜呜呜……”
沈泽谦捉住她的手,焦急道:“表妹,到底撞到哪了?你快说呀!”
他一再逼问,江晚棠难以启齿,干脆抓着他的手放到胸前,死死闭上眼睛:刚刚撞到这里了!!
沈泽谦整个人僵住,视线从她脸上下移,手心绵软的触感提醒他这不是梦境。
他忽然猛的站起身:“我,我去给你找药。”
玉竹看世子怒气冲冲的抱着小姐进屋,又怒气冲冲的出来,没一会儿又进去,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她又怕出什么事,便站在门口候着,此时看世子急匆匆走出来,更加迷惑。
世子一向从容矜贵,何曾这般失态过。
她走进屋,发现小姐正捂着脸趴在床上,试探着问:
“小姐,你和世子怎么了?”
“没,没事儿。”
江晚棠哪好意思说,只能左顾而言他:“玉竹,我有些饿了,你去厨房拿些桂花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