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各式各样的补品、药方和民间办法。
他们都试过了一次,但都不见效果。
就在一年前,一份匿名者寄来了一卷残章。
残章上边记录了一位医生,他被找到王宫里来,自创了一种特殊的针法让瘫痪多年的君王重新站起,从此可以与正常人一样生活。
这让已经陷入绝境的两人又燃起了希望,他们赶紧来找了张御医。
他根据上面的方子,给他们准备了浸泡的药浴,按照上面的天数每日为他浸泡,然后按摩腿部和腰部。
过了一个月后,他明显的感觉到常年好像长在自己膝盖处的东西好像松了松,不再日日传来痛楚。
这让两人大喜过望,忙求张御医进行下一步的针灸治疗。
但他却不敢下针。
这个针法非常难,会用到早已失传的泵送法,还要用阴藏阳,最关键的是,除了在腿上
施针外,更重要的是头上的施针,消耗的时间还非常长,一个疗程就要三个月的时间。
张御医不敢去尝试,一来他的针灸并没有他在药材方面厉害,而来他的年纪也大了,就算他能学会,也没有这么多的精力去长时间、持续性的为他治疗。
“可以。”
苗玉的注意力却全部都被那份‘残页’所吸引。
曾经名义的针法,残页,让瘫痪的人重新站起来。这几个词放在一起,在苗玉这里可算是把buff叠满了。
面对她的反应,戎丹非常满意,只有赵年为此有些担心。
但自己女儿做的决定,她也不好公开干涉。
就在这时,苗宝带着身后的两个小跟班进来了,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的满满当当的,就连苗小白也抱着一个小竹篓,上边对方的东西都要没过他的脑袋了。
见状,小竹连忙上去帮忙。
戎丹似乎非常喜欢小孩,她招呼着让苗小白在她身旁坐下。
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在哪里读书?
她像个过年过节回家时候遇到的亲戚一样,亲热的问个不停,还拿了糖葫芦为给他吃。
知道他现在住在她们医馆,还是苗玉的徒弟后,她自然而然的和赵年也说上了话。
经过一开始无话可说的尴尬之后,两个女人越聊越投缘。
戎丹是个张扬自信的女人。
她承认自己来自西域,那边普遍以武为尊。所以她很为自己的丈夫骄傲,也遗憾自己的机关术没能成功
在战场上实行。
也许如此,即便是出于好意话,语气中也难免带了些命令和自傲,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而赵年与她相反,她看上去柔弱,说话起来也是温温柔柔,礼让三分的,实则是个非常有自己主见的女人。
她从前在夫家受苦、反抗,然后又随着女儿一路来到京城。
就像是个赶上了时代巨大变动的普通人,面对这些全然陌生的地方,与从前完全不同的生活后,强大的内心让她接受了一这一切,仍然能理解和支持自己的孩子。
她就像一道水流,默默的在后面支持别人。
而戎丹是坚韧的刀锋,在什么逆境下都不会放弃。
这让两人都感到很新鲜,从苗小白聊到了家常,又聊上了她们各自的人生。
看到赵年能找到一个如此投缘的好友,苗玉为她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