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在哪里?”
看到我后,直接朝我扑了过来。
茜茜吓坏了,赶忙去拉住:“唉唉唉,别别!要出人命的,冷静点,冷静点。”
莲莲被拉住,冷静了一些,这才看见我胸口绑着的白布,白布上渗透了一些污血。
莲莲急哭了,赶忙上前询问:“阿郎你怎么了呀?那天晚上你出去再也没回来,第二天也没找到人,只看到地上有好多好多血,我怕。”
说着,莲莲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茜茜一听似乎来了精神:“这么说,你是从刘府那里爬过来的?在身体被打穿的情况下?爬这么远?哇!你简直是个神人!”
大山哥似乎也惊住了:“我走路来回都要半个时辰,你这还带着这么严重的伤走这么远,你是怎么做到的?”
莲莲哭的梨花带雨,抬起头:“阿郎,你做那些事情从来不让我看,受这么严重的伤,你死了我怎么办?”
抚摸着她的小脑袋,看来这几天她也挺担心我的。
“没事了,没事了,对了莲莲,我不在的这几天,刘府出没出什么奇怪的事情?”
莲莲哽咽着擦了擦眼泪:“嗯,晚上总听到女人哭,哭得好伤心好伤心,又见不到人,这几天又担心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总是做噩梦,梦到你下油锅了。”
我嘴角抽搐:“都是梦,不是真的,我现在这不好好的,大山哥,麻烦你跑一趟了,刘府的人没怀疑吧?”
“没有,他们精神好像都有些萎靡,对了,小姑娘叫莲莲是吧?你说刘府晚上总能听到女人哭,又看不到人,有这事儿?”
莲莲哽咽着点头。
茜茜:“那这么说,你们是刘府请的高人了?你这伤也是那东西伤的?难怪有尸毒啊,你能从那么远的地方爬到这里来,倒也解释的清了。”
我有些无语,道士在这些人眼中到底是多牛掰的存在。
这种硬伤,估计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丢半条命,哪还有力气逃。
我能活下来,洛芊芊占了一半多的功劳,下次得找个机会好好谢谢她。
莲莲温柔的摸了一下我的伤口:“还疼不疼呀,怎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刘府的事情咱们不要管了吧,等你伤好了我们就走,不要留在这里了。”
…
板床是木头做的,半米高,宽一米左右,厚度大概在六厘米。
上面铺了一张棉毯,我盖的是棉被,还挺暖和的。
莲莲坐在床头,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
茜茜和莲莲闲聊,大山哥应该是去柜台了。
现在是冬天,来看病的病人很少,对于大山哥一家来说是好事。
并不是因为看病麻烦,来的人少也就意味着生病的人少。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但愿世间人无病,宁可架上药生尘。’
不得不说,古代确实良医多,要换现代,一出门百米之内必有药店,一看病就好几百。
就算是小病,上大点的医院也要先挂号,然后去弄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最后再去拿药,这一套下来就得花不少钱。
有些病明明能根治,非得让别人做几次缓解。
也对,一下医好了,以后还怎么挣钱,所以都开始针对中医。
现在已是下午,老中医背着药箱回来,应该是出去看病了。
茜茜煮了些药粥给我喝,好好的稀饭苦的不行。
吃完之后还得喝一壶药,这药比那药粥更苦。
晚上莲莲就跟茜茜住一屋,他们拿着油灯去了楼上,现在就剩我一个人在灶房。
床底下一个痰盂,我想上厕所的时候就自己解决,毕竟现在我已经醒了,也不好再麻烦他们。
扭头看去,火炭还亮着红光。
感觉有点尿急,我慢慢的翻个身,用双手撑着床板爬起来。
这样起床就不会那么痛。
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尽管已经非常小心,但还是扯到一下,疼得我吸冷气。
因为下床的时候穿鞋子要伸脚,我忍着痛穿好鞋子。
慢慢蹲下身,摸黑将痰盂拉了出来。
重新爬回床上躺好,伤口更痛了,实在疼的睡不着,我伸手找裤子。
将裤子拿过来,摸出了槐木牌。
两个口袋都有,有一边木牌里面是空的,所以我还得区分出来。
将手机摸出来,打开灯光看了一下,找到了封有洛芊芊她们的。
我拿小刀割开手掌,将血滴在木牌上,把小东西和洛芊芊都放了出来。
她俩并不受视线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