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了几下匕首,又拿着它走到萧擎山面前,他的衣领已经被我拽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真是肤如凝脂。再配上他绝世美貌,真是……一代尤物!
我不懂声色一下子把匕首插在萧擎山耳边,又用胳膊卡住他的脖子,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所以我要杀了你替林仲茗报仇。”
萧擎山晶亮的黑眸眨了眨,弯起嘴角:“天地良心,杀林仲茗的人可是洛国太子,有琴容轩。”
我冷冷地看着他:“到底你和有琴容轩勾搭了什么?”
萧擎山歪着头,眼睛眨了眨:“我已经说……过了!”话音未了,他身形突然暴起,一下子抓住我的肩膀顺势一扭,我被这突来的袭击踉跄退了好几步,眼看萧擎山一掌就要拍在我的面门上,连忙滑步躬身,绕到身后,抬掌攻他后背。没想到萧擎山身形一扭,一甩他的衣袖,将墙上挂着的他的那把破琴用内力卷入到怀,转身就给我弹了一个音。
那音高亢刺耳,像万根银针深刺入脑般难忍,我一阵头晕,倒退了几步,只是只听院外一阵嗖嗖之声,一人破窗而入,我定睛一看,竟是许久未见的萧静之,只见他在空中就甩出三剑,刷刷刷就封住了我所有退路。
我挥舞着那把匕首一一躲开三剑,腿一横就打算攻萧静之的下盘,哪知萧擎山一下子又嘣了一个音,胸口处突然传来剧痛,只觉血气上涌,一口气没提上来就喷了一口血。萧静之一个箭步上来就点住了我肩头的穴道,手一抖,那软剑就缠上了我的脖子,似乎只要一用力,我的头就能绞下来。
萧擎山放下手中的破琴,倒是颇为惊讶,让萧静之撤去软剑后,这才将我扶起来,半拖半抱将我放在床上,又亲自给我把了把脉,末了才惊讶地说:“苏兄的脉象这么混乱……不似正常人……”
我咳嗽了一声,刚才腹腔中的疼痛感已经完全消失,萧擎山如此惊讶也不为过,那次在江边与红燕打斗时我就发现自己对这些音波不能抵御,想必是林瑾让我死而复生又在我脑中插入二十八根针的缘故,我舒了一口气,又咳嗽了几声:“我从小身体就不好。”
萧擎山微微一笑,见我回复正常,便褪去鞋子上床慢条斯理地跨坐在我身上,歪着头笑说:“确实,你不是林仲茗……”我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萧擎山笑着摇摇头:“林仲茗在我看来只是一只老猫……你比林仲茗更加……野……真像一头老虎……”
我听着这莫名其妙的比喻不怒反笑,萧静之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全身被点住穴竟僵硬无比,连头都动不得,萧擎山眼中全是算计,闪着莫名的光,转头对萧静之说:“阿莫,你去守好院子,不要让阿猫阿狗进来。”
萧静之沉默了一阵,还是转头走了。
我不怒反笑:“你可是要赔这窗纱的。”
萧擎山微微一笑,也俯下身,也学我般,轻轻地拍着我的脸颊:“那就行,朕好歹也是一国之主,这点钱还是出的起。”说着萧擎山眨了眨眼,稍微起来,伸手将我上衣的盘扣打开,我大怒:“你干什么?”
萧擎山勾起嘴角一笑:“你说干什么?当然是那也在烟波亭中做的事啊……”说着他俯下身来,一下子覆上了我那处,隔着布料轻轻抚摸起来,那手时轻时重,一阵揉捏后我便觉血气下涌,连忙假装镇定道:“放手。”
萧擎山一笑,松开了手,我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他一把扯下我的腰带,慢条斯理一层层剥开我的衣衫,见到我肩头那只满沙蝶,他的眼神一暗,那双摄人心魄的瞳此刻满是柔情,末了嘴角一勾,俯下身轻轻地吻了一下,这才抬头对我说:“你永远都跑不掉……”
我冷笑了两声,跑不掉……真以为我是宠物禁脔不成?头脑中又想起那次在烟波亭发生的一切,只觉怒火中天,不置可否静静地打量着萧擎山,他歪着头狡黠笑了一下,眼中蛮是戏谑,用他那双稍显冰冷的手轻轻地碰触着我的脸颊,又慢慢转移到了脖颈、胸膛处。萧擎山神色未动,但还是俯下身来,又以几乎膜拜的神情闭着眼睛又吻上了那纹身,半响才起身,他却用胡语说:“感谢满沙女神。”
我嗤笑出声:“感谢满沙女神什么?”萧擎山一愣,后又笑了出来:“没想到苏兄也懂燕国土话。”
我不懂声色挑了一下眉,慢慢思考了一下如何应答萧擎山的试探,这才笑道:“这有什么难的?”
萧擎山一笑,俯身将我散落的头发整理了一下,这才摆出一副劝慰的神情道:“苏兄,要不你跟我回燕国吧……?”
我心下一转,萧擎山这话是什么意思?嗤笑了几声,想必他还是惦记着宣国宝藏的事,不动声色地弯起一个微笑:“燕帝此话怎解?”
萧擎山一笑,趴伏在我身上,道:“想必你也知道了林仲茗败亡的真正原因……怎么样?”说着他换了个姿势,“我帮你报仇,你跟我回燕国。”
我沉声说:“不去。”萧擎山笑了笑,想必知道我会这么说,我冷哼了一声:“两军交战必有败亡,林仲茗自己傻中了圈套,这个仇我会报。”
萧擎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继续冷笑道:“想必燕帝早就觊觎洛国水土,我虽对洛国无好感,但总比胡狗们亲近。”
萧擎山哈哈大笑起来,末了又咳嗽了出来,半响后才躺下来压在我的身上头靠在我的脖颈处轻声说:“我是真的喜欢你……不管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