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遥数列完,方才允许叶堂远说话。
“你还不如直接要我命呢!
每家店的镇店之宝你都要,你咋不直接抢?!”
容时遥苦恼地摇头:
“哪怕是不行呀,凡事得讲究个名正言顺,你情我愿。
东西是你的,我出银子买,和你当作聘礼送我是两回事。”
观他脸色,容时遥就知道他在想啥。
肯定是什么娶个娘子果然麻烦啦,败家娘们儿胃口真大啦~
“我的嫁妆你打理。”
“你够了啊,要我宝贝还不算,我还得给你做牛做马?”
“这个嘛~怕是推脱不掉哦。
容家要的是个合适的继承人。
看你能力咯,不然就得一直做牛、做马。”
“这话几层意思?”
容时遥咧嘴嘿嘿笑:
“你理解到几层,它就有几层。”
叶堂远瞥一眼奸笑的人,四仰八叉躺着。
“你容我琢磨琢磨,我咋觉得这笔买卖我亏呢……”
容时遥岂能放任他把事情琢磨出个二四六八?
先做个记号为证再说。
野鸡在林子里乱叫,间或传出叶堂远压制的粗喘。
“容时遥,你还是不是女人了?”
叶堂远像个受欺负的小媳妇,对着河面自照。
脖子上没剩什么好地方,脸上的口脂怎么都搓不干净。
偏偏那个始作俑者笑得没心没肺。
“再搓就掉皮了,我都不羞,你一个男人,至于如此吗?”
叶堂远指着自己控诉:
“我怎么见人呐?
被人看见要传出多少闲话?”
容时遥突然凑近他,坏笑问道:
“该不会我做的假证你不满意,想来真格的吧?”
小河边详谈,脖子遭围观
叶堂远真是怕了她,手忙脚乱跳进河里。
“你你、你别过来。
我告诉你,啊~啊起!”
河水还是凉的,叶堂远把自己泡在水里,即便有太阳,也控制不住打哆嗦。
只不过他这一个喷嚏,脚下不稳,哗啦一声又整个人摔进河里。
容时遥笑翻在河边。
“叶、叶堂远,哈哈哈~
笑死我了!
两、两次了,你今儿摔哈哈哈、摔两次了。
哎呦,肚子疼。”
凉水从后衣领灌进来,惊得堂远从河里弹起来。
哪里还顾得上容时遥笑不笑啊,拧着衣裳道:
“大小姐,快别笑了,找点干柴点个火啊。”
容时遥起身拍拍屁股,向林子里走去。
真要是冻坏了他,心疼的还是自己个儿。
火堆燃起,堂远还在打喷嚏,有时候七八个连着。
容时遥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