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真是显贵了,别说知县,就是州里的大官也不敢去他家抓人啊!”
“咱们永安县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物?”
“你前几年在外头不知道,这肖家可是厉害了。”
“不会吧,我没听说这肖家有什么不好的事啊!那侯爷还献了土豆和红薯,养活了好多地少的百姓,人都叫他大庆的神农呢!他怎么会干这种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呢?”
“也不一定就跟肖侯爷有关啊,没准是家里人闹出的事,他根本不知道呢!”
“就是可怜了这了林家老两口,这么大年纪了,还要为儿子的死到处奔波。”
周围人一阵咋舌,嗟叹不已。
差役们见围的人越来越多,横眉冷对道:“你们两个赶紧带着这小子滚,要是还不走,就以寻衅滋事的罪名,抓你们进大牢!”
“你们凭什么。。。。。。”
石婆子还想再撒泼,见那人蹭地拔出刀来,眉间全是怒火。
知道对方是动真格了,立马闭上了嘴,和林老头收拾收拾,麻利地滚蛋了。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们这些人也赶紧散了,县衙外头,不许围堆!”
话音一落,众人立刻做鸟兽散。
县衙后院。
张丰和正在房里急得团团转。
今早起身,他的眼皮就一直跳,唯恐要出什么事。
果不其然,没多久就有人击鼓告状。
他拿了状子一看,是一对老夫妇状告儿媳妇娘家哥哥打死了他们儿子。
这案子本来很简单,众目睽睽之下,想抵赖也没用。
但一看那被告人的姓名,张丰和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肖植。
这可是安国侯的堂哥啊,那和离的妇人必定是安国侯的亲堂姐了!
哎哟,这可真是要了老命了!
安国侯那可是当今圣上潜邸时的老师,情谊深厚,非常人可比拟!
他有几个脑袋敢去动这样的人?
偏这对老夫妇还不知死活,在县衙门口就闹了起来!
他本来想把这对夫妇抓起来的,但一想对方也是受害者,还是原告,他也不能随便抓,只好让手下人去驱逐。
“张勇呢,不是让他出去赶人了吗?外头怎么还是吵吵闹闹的,公衙门口,跟菜市场似的,像什么样子!”张丰和吼道。
“大人,张捕头已经将那对老夫妇赶走了。”
“谢提刑呢?回来了吗?”
“小的刚才去门房问过了,谢大人去了肖家村,还没回来呢!”
“你再去看看。”
“是。”小厮连忙跑了出去,不到片刻又回来了,气喘吁吁道:
“回。。。。。。。回来了。”
“张大人。”谢余安走进堂中,向张丰和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