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本官需要你时自会通知。”
李林焦急起来:“大人,这些人在我下属的牢中只能停留十五日,小人随时待命。”
詹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心想:此人确是圆滑世故。
“好吧,本官记住了,你退下吧。”
李林欲言又止,旁边的卫队长开口:“堂主让您退下!”
看着卫队长的轻蔑神情,李林勉强挤出笑容,躬身退至一旁。
直到詹徽的轿子远去,他依旧低头哈腰。
詹徽在轿中问:“他没有流露出反感之情?”
卫队长回答:“堂主,这家伙挺能忍,再刺耳的话也能咽下去。”
詹徽这才说:“虽官职低微,但这人能办事,他叫什么……”
“南城兵马司主事李林!”卫队长应声。
“嗯!本官记住了!”话音刚落,他想起一事:“刚才在工部侍郎府,那老头提过,詹翊常出入风月场所,被他撞见了。”
“丢尽了脸面,等他回来,你去警告他,再有这样的事,就打断他的腿。”
卫队长笑答:“大人,公子年少贪玩,无妨的。”
“年少,贪玩,这可要不得……如今与陈寒那小子争斗激烈,府中之人还是收敛些好。”
“特别是那个小子。”
话音未落,他们刚到府门,管家便匆忙迎出。
“老爷,大事不好,公子被巡查南城监察院的御史郭汝槐抓走了。”
詹徽大惊失色,冲出轿子。
……
亥时。
詹府之中。
砰!!
满脸伤痕的詹翼跪倒在地。
詹徽怒火中烧,从墙上抽出一根竹鞭。
詹翼惊恐地喊道:“父亲,您要做什么?父亲……”
啪!!
詹徽毫不犹豫地挥鞭抽向他,让他在地板上翻滚。
哎哟……
哎哟哟……
“父亲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詹徽颤抖着说:“不敢了!我告诫你多少次,不要惹是生非,专心读书,你偏不听,现在竟然胆大包天到街上骚扰良家妇女。”
“你是不是想让我颜面扫地?”
詹翼痛得在地上蜷缩,一边哀求一边反驳:“父亲,您难道不觉得憋屈吗?”
“您是都察院的左都御史,可
“连您的儿子都敢随便抓,这还得了?”
“如此下去
接下来的两天平静无事。
陈寒的安排下,功德楼的建筑和功德碑的雕刻按部就班进行。
更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