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哑口无言,甚至是落荒而逃,回家把门给关上了。
纤瘦的后背抵在门板上,心脏跳得都快要把房门给敲响了。
想起刚才宴忱辞说的那番话,她的脸颊不由滚上几抹绯红。
那是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那么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那么坚定真挚地说出那番话。
她怎么可能不心动?
但,也只是片刻的心动而已。
她想,宴忱辞也不过是一时的头脑发热而已,所以才会做出搬来这里,找各种借口保护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