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忱辞很会挑地方吻,落下的唇都印在了南卿小小的耳垂上。
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感受到宴忱辞灼热的鼻息,南卿几乎站不住。
宴忱辞干脆打横将她抱起来,抬步往外走。
他是想去卧室的,可想起昨晚卧室里发生的事情,还是选择了沙发,将南卿无比轻柔地放上去,看着她鸦青色的长发散落,铺满那只水墨色的抱枕。
“卿卿。。。。。。”宴忱辞喉结阵阵发紧,吻从耳垂开始往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