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多快”她气,知道没有准确结果,更加无能为力的恼火着,“跟你在床上时一样快”
“别招老子。”江倾伸手拂开她汗湿的,眼朝下看,纪荷缩在他胸口,全身没一点实心似的重量,像块热水袋,小小一只伏在他身上。
“江倾,我有一个邮箱账号,你有机会登上去看看,是我这些年呕心沥血的资料,可能对你有帮助。”
还有什么
哦。
“今天阮姐在医院说她们家遗产性的双胞胎证实了我的猜测,我母亲和干妈是双胞胎姐妹,你到了外面,有机会帮我查查干妈,说不定能知道我的来历。我始终怀疑我是黄岚音拐来的,并不是她亲生”
江倾问,“你验过自己和乔景良的dna吗。”
“验过。当时看到他那张照片以为是黄岚音,我就验了。但结果毫无血缘。”
“验过几次”
“一次”
“再验一次。这次我帮你。你什么都不用做。”一次,可能是被做过手脚的结果,毕竟她只是一个记者,不是警察。
江倾说,“我帮你。什么都不要想。”
又闭上眼睛,使劲嗅她气息,暗哑低喃,“怎么办你该休息了,但我不想,我们这么聊一夜好不好我爱你,我想睡你,深深埋进去,不要嚷着疼好不好”
“你有没有心啊。”纪荷崩溃,趴在他光裸胸口,泪水肆虐,“哪次喊疼了你他妈不要脸。”
“是我不要脸,我得寸进尺。”江倾自己也痛苦,试探性的碰触她唇,托住她后颈,让她唇更全面的碰触到自己,有咸涩的液体淌下。
江倾张口全部含住,一滴不剩,“我不是爱你么”
眼帘闭着,两扇浓密睫毛几乎戳到她气息凌乱的脸,似疼似快活的喃,“爱到想把你栓裤腰上,想时就掏出来揉揉,在你脸上刻在我的名字,大腿那里也要”
纪荷泣不成声。
他越乱七八糟的说话,她越觉得难受,一想到以后,这个男人在外面像断线风筝,生死不由她,她就极度空虚,心想,不如这一晚就末日吧。
多愁善感到自我厌弃。
早起,两人像没事人。
一个比一个强的正常谈笑风声,和别人分享怀双胎的喜悦、江倾即将出东南亚这件巧合又让人讨厌的事。
到下午,纪荷接到一通电话,是江昀震。
“怎么回事,我问了白厅,江倾正常去。你在家待产”
“我也想正常去。”纪荷绕到花园里,一个清净的地方,正常话音谈笑,“但是身子很累,可能连飞机都坐不了。”
“你现在怀着身孕,肯定不能去。但江倾呢,你是他妻子,又有孩子,可以说服他。”
纪荷怔愣半晌,接着笑了,敢情这位是期待自己说服江倾停止任务。
以自己、以孩子绑架他。
纪荷眯了眯眼,看着水面漂泊的树叶,缓声,“我是妻子,不是锁,没有锁住他的功能。”
“你有保住孩子们爸爸的责任。”江昀震说,“风险多大你知道。本来和你一起,有二小姐的身份,卓世戎不敢对他怎么样,谁都知道卓世戎对乔景良忠心耿耿,现在你不去,他露出马脚,被那边五马分尸都不奇怪。”
纪荷皱眉,伸手扶住额。
脚下有些虚晃,可能是太阳太烈了。
她抱歉一笑,“我有点晕,会帮你劝的。再见。”
直接挂断。
从花园转回去,阮姐在门口叫她,“小姐,出了。”
“好”纪荷收起进屋的脚,拖着疲累身体,强打精神上车。
本来要回去躺一下,一通电话,将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焦虑,又搅动上来。
纪荷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晕头转向。
江倾在接电话,没顾得上她,等接完回来,看她靠着心不在焉,忙伸手搂她。
纪荷靠近他怀里,枕着他胸口,突然低声警告。
“你不要出轨。”
“当然不会。”江倾想也没想地回。
“那天到搏击馆找你,我听到服务生小妹说要趁你酒醉,给你吹。”
“”江倾眉心一跳,当即想到哪种“吹”。
敬谢不敏,义正言辞。
“别人馋你老公是别人的事,我清清白白,别瞎想。”